不簡單的。”
楚翹唏噓:“帝陵搖後轉世就這麼讓天下人覬覦麼。”
帝陵,帝陵難道她的穿越,真的和帝陵有關?
楚翹直覺的覺得,回到現代的關鍵很可能就在這千古傳說的帝陵中。
“能開啟帝陵之謎,就可擁有統御天下的力量,你說,天下有幾人不想得到它?”楚緋夜一邊掬著她的頭髮把玩,一邊慢慢說,“今晚拜幽人連南疆族的幾大長老都出動了,可見他們有多在意你這個轉世的搖後,呵呵”
他忽然發出一道陰魅的冷笑,“說不準,他們將你劫了去,便要安排你與他們的太子殿下雲雨一番,好從你身上取得雛子之血呢。這麼說來,倒是本王壞了你的好事,橫刀奪愛了。”
原來是拜幽南疆族的長老們,怪不得身手如此厲害,恐怕也只有拜幽的南疆人才會懂幻形攝魂術。
如此看來,璟幽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若真是有云家在背後效力,璟幽離開帝京回到拜幽的機會就更大。
畢竟私心裡,她是希望璟幽可以安然的回到他的故國。
“唔——!”頭皮被扯得驟然一疼,楚翹沒好氣地瞪了楚緋夜一眼,他明顯是有意加重了指間的力道。吃都被他吃了,他還想幹嘛,連想都不許她想麼。
“怎麼,還真是後悔了不成?”眼看著楚緋夜的眸子裡又騰起了妖邪的怒火,楚翹到底還是怕他又像剛才那樣邪肆對她,忍了忍,乖覺嬌柔地依偎在他身上:“翹都是九叔叔的人了,您老要是再這麼酸不溜秋的,翹會忍不住要驕傲了。”
虛偽又狡猾的小狐狸精!
楚緋夜被她這般軟膩的身子倚著,又垂首看著她櫻粉般酡紅的身子以惑人的姿態裹在他厚厚的衣袍下,火紅的衣袍將她襯得愈發嬌豔動人,直教他移不開目光。
感覺到他的眸光又暗下去,這種暗示再明顯不過,楚翹臉色一僵,耳根火辣,急忙就想抓攏衣袍從他懷裡掙開:“夜深了,這裡怪涼的,再不回宮九叔叔就不怕今晚的事被人發現麼。”
楚緋夜捉住她的腳踝,便是將某隻想逃脫的小狐狸扯了回來,眸光裡一剎那間騰起妖邪驚心的烈火熾芒:“這麼滾燙的身子,哪裡就冷了,乖丫頭,方才挑起的火還沒熄,不打算對爺負責麼。”
負個屁的責,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邪獸!
某隻小狐狸的抗議聲伴著千歲爺密密集集的吻被他吞了回去,軟柔的,細膩的,絹狂的,迷醉的從他身體裡透出來的骨香還摻了一絲魂燈蠱帶來的靡麗血腥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了她。
她發出美妙的呼聲,隨著夜風飛入蔥鬱的樹蔭,隨著潺潺的水流盤旋而去。
鴛鴦般的繾倦廝磨
香草為帳,溪水為幔,參天的樹蔭下,是一副連月色亦為之羞澀的旖情畫面。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天色已近四更,楚翹當真是連瞪他一眼的力氣也沒有了,楚緋夜抱起滿身緋痕的嬌兒,將衣袍卷在她身上,楚翹嬌軟無力,昏睡中呢喃地道:“嗯,等等,我的荷包。”
楚緋夜睨著懷中的人兒,不自覺勾起一縷寵溺的笑意。
而他指間勾著的不是那隻荷包又是什麼。
原來落進溪潭的那刻,他沒忘記將她腰上掛著的這隻荷包扔到岸上。
翌日,楚翹幽幽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醒來後,宋嬤嬤和司敏守在榻前。
從宋嬤嬤這得知,原來昨晚楚緋夜帶她去的就是位於璇璣殿後方,未央宮外深林裡的一處清流溪潭。
當時她被攝魂之後,他將她帶離漣漪殿時,便以他自身功力將她各大經穴逆轉,抵抗攝魂術入侵她的心脈,又利用冰涼的溪水驅散她身上被攝魂後狂性,否則,只有那些南疆長老才有法子替她解開攝魂之術。
宋嬤嬤還說,昨晚那些拜幽人死傷三人,其餘到底還是逃脫了。
而白霜白風帶人迅速將漣漪殿清理了一番,又將死掉的護衛皆數弄走,連夜重新安排。
甚至是那些宮廷舞姬、樂師和宮奴們也都重新安排了一批人。
至於李泫,自然是渾然不知,昨晚的宸妃冊封之夜究竟發生了一番怎樣的故事。
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彷彿什麼也沒發生。
“再過半個時辰,皇上就該醒過來了,千歲爺說了,若是小姐不願當這個娘娘,爺可讓小姐出宮去。”宋嬤嬤道。
楚翹只覺得身子痠痛不已,全身的骨頭都似要散架了般,腿兒間微微的疼痛感在在都昭示著昨兒晚上她和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