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翹的身子還很熱,被這絲冰涼的觸感,激起一陣顫粟,身體裡的火苗隱隱地似又竄了上來,從腹中一直匯聚到下面,竟頓時覺得有股溫熱淌了出來。
她險些沒控制住自己,發出一聲軟甜的呼聲。
楚翹微微紅了臉,她索性往他懷中倚了倚,軟語花儂般慢慢道:“也沒什麼,就是不當心中了他的藥,雲公子好心好意將翹抱進了他的睡臥,翹在雲公子的睡榻上躺了那麼一會子,碰上雲瀟瀟,識破了我那微不足道的喬裝。”
楚緋夜蹭在她唇上的指腹,陡然狠狠往下一摁,狹長的魅眸危險地眯起來,冷笑:“本王不知道,原來那日還有這麼一段故事。你都上了他的榻,總不該就這麼簡單,無妨,你且說給本王聽,他是親了你的嘴,還是碰了你的身子,感覺如何,你可歡喜?”
楚翹也就愣了那麼一秒鐘,便是纖長的睫毛挑起來,盈盈妙眸含嬌帶笑。
她的手指在他腹上打著闇昧的圈兒:“親了又如何,碰了又如何,難道就只許九叔叔輕薄翹,不許人家偷個香?”
“是麼,和本王帶給你的感覺比較起來,哪個更能讓丫頭你歡喜?”楚緋夜妖嬈的目子一下子眯得更深,湧起駭人的森寒之色,嫣紅的薄唇上一絲妖邪的笑意滲出來!
他環繞在她腰上的手重重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扣,接下去的一番動作力道粗魯。
楚翹猝不及防,疼得直叫,又氣又惱地瞪了他一眼。
偏她此刻嬌若春水,這一瞪反而勾魂攝魄,竟是說不出地媚人。
楚緋夜眸光沉下去,便又是在她身上一番極盡邪肆之能事:“小狐狸,他可是像本王這樣對你,碰得你歡喜麼,是喜歡他這麼碰你,還是歡喜本王帶給你的感覺?”
楚翹已被他攪得氣喘咻咻,不住地呼叫,最後只能連連告饒:“沒——沒有他沒有碰我!嗚嗚。”她真是自作孽,原想氣氣這大妖孽以彌補她的委屈,唔,她真的錯了,她不該低估這隻千年老狐狸的驕傲,如此驕傲又霸道邪惡的他獨佔欲必然也是非比尋常的強大。
楚緋夜眸子裡驚狂的怒火緩緩平復下來,薄唇勾起一絲嫵媚的邪笑:“丫頭,下回若再欺騙本王,可就不止是這一丁點的懲罰了。”
楚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暈染上酡紅,只恨從沒遇上這千年老狐狸才好!
誰知道千歲爺‘欺負人’的技巧竟然如此爐火純青。
“變態!”她氣息咻咻,惱地罵了句,誰知話一出口嬌軟得不像話,不由更紅了臉。
“日後,你會懂得這其中妙趣,會愛死本王這般對你呢。”楚緋夜風情邪魅的笑意裡,流溢位滿滿溺寵之情,這朵嬌花始終還是青澀不已,不過是這點子技巧便已讓她羞得不能自持,他已等不及要將她教導成一個媚人骨子的心肝尤物。
楚翹耳垂得燒火紅,難堪得就要將他推開起身,他扣著她的腰肢,哪裡肯讓懷中的溫香軟玉離開:“呵呵臉皮子這麼薄,方才可是丫頭你自個挑起的火,怪不得爺。”
“九叔叔幾時能有個正經!”楚翹嬌軟瞪他。
“那要看對誰了,對你,本千歲只想當只不正經的禽獸。”
她錯了,她跟他談正經根本就是逼母豬上樹!
見她氣鼓鼓的樣子,楚緋夜哧地一笑,努力讓變太的自己拿出兩三分的正經來,“嗯,正經的事麼,就是爺剛才還沒來得及回答你的問題,那幅畫從雲枕濃手裡盜來不假,為何本王得到這幅畫之後,便猜測到你冊封時宮裡頭會有事情發生,因為背地裡支援拜幽皇族的那股神秘力量,正是雲家。”
楚翹聽聞他的話之後擰起眉頭,雲家按理說和拜幽人毫無瓜葛,雲家可是云溪數百年的大族,怎會一朝倒戈,幫助淪亡的拜幽人?
怪不得,那日情花塢擂臺上總覺得那人有幾分熟悉,原來是雲公子。
“所以九叔叔猜想雲公子那晚在情花塢見過翹的容貌,他必然斷定翹是搖後轉世。九叔叔又猜想雲公子在聽聞李泫封我為妃後,恐會派人進宮將我劫持走。難道,雲家也想得到轉世的搖後,對帝陵敢興趣?”
楚翹狐疑道:“若他真想得到我,沒道理那天在雲家,他不對我下手。”
楚緋夜的手懶洋洋的掬起她的一縷黑髮,妖異面容上似笑非笑:“本王原也是這麼認為,為防萬一,才進宮來。可你剛才說他早見過你的容貌,再加上今晚那些假戲子均是拜幽南疆的高手,這麼看來,雲枕濃此人或許對帝陵沒興致,但他一定把真相告訴了拜幽人,可見這雲家和拜幽皇族的關係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