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窩囊的過一輩子,我會鬱悶死的。”子桐公主不管不顧的勒住韓若生的脖子,大聲說,“歪脖子樹,你還陽了?”
說完,狠狠親了他一口。
有時候,我真羨慕子桐,可以愛的那麼奔放,也許是我顧慮的太多。
韓若生捂住臉看了她半天,然後看看我說,老大,我被非禮了,怎麼辦吧?
“作為我玉將軍的副將,你大可以拐賣這一國之母麼。”
“作為我韓若生的老大,你也大可以拐賣一國之君!”
韓若生這一句還的我啞口無言。
是的,我要回去,帶著我藏匿依舊幾乎自己都要忘記的玉將軍的靈魂回去。
從前我是個男人,有著女人膽怯被動的靈魂。
如今我是個女人,卻有著男人般掠奪的野心。
我要去戰鬥,去和全天下,爭奪我要的——
玉將軍的清白。還有——
龍嘯桐這個死男人。借你的話,從今以後,你是我的。
山寨公主
離司督府還有點距離,歸璇先行下了馬車一路施展輕功而去,可是在馬車上和柳長風廢話多少還是耽誤了時間,達到司督府的時候靈兒和小葵已經進去了,等在門口的是一位素顏的婦人,歸璇一路小跑跑到門口。
“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打緊,進來吧,那兩位姑娘已經先進來了。”婦人面色很祥和寧靜,和這象徵著無情秩序的司督府有些格格不入。
“我叫歸璇,是儲秀宮的秀女,這周輪到我來司督府任職。”
婦人點點頭。
“我叫曹笙月。”
歸璇愣住了,曹笙月,杜笙月,聽龍嘯桐談起過,是雪妃還俗的妹妹
哥的掛名妻子麼?
歸璇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雖然比雪妃是年輕一些,那眼神卻很平和,果然是出家人才有的修為。這樣的女子,被禁錮在權力的中心,不知佛祖知道了,會是什麼想法。
“進來吧。”
“司督夫人親自迎接,璇兒受寵若驚。”
“我不是什麼夫人。”杜笙月默然的說著,語氣不曾有一絲波瀾,歸璇對她,更多了一份探究的慾望。
其實這樣的一個女人,也許對於哥來說,比昭儀更加合適。
歸璇小步跟著杜笙月走在長廊裡,一切都是照著哥的品味佈置的,簡約的黑色調,與一般人家自是不同,隨處可見懸掛的武器,不知是擺設還是防身工具,每一處都很有講究,都放在了屋主最方便拿到和來客最不方便下手的地方,可見這一年來哥的武藝和心機都在增長,現在若是刀劍相向,怕她已經不能輕易制服他了。
“這些血光之器,你可以視而不見,我剛開始也心裡晃晃,如今習慣了些。”
這個如今,可是一年,哥不是個會疼女人的男人,歸璇暗自為杜笙雪和杜笙月兩姐妹的命運悲惜,她們都選擇了不該愛的男人。
“剛才那兩個姑娘,秀氣些的我排去整理家庫中的古玩字畫去了,甜美些的我吩咐她今天跟著管家做事學習,而你嘛——”杜笙月站住看了眼歸璇,“聽說你精通六儀,相公在宮中見了你一面印象很深,不知你能否教我些什麼?”
歸璇愣住了,杜笙月是在求她做老師麼?還沒聽說秀女有做這種差事的。
“自然是聽夫人吩咐。”
“再說一遍,我不是什麼夫人。”杜笙月說這話時倒是決絕。
“那我該如何稱呼您呢?”
“叫我笙月就好了。”杜笙月轉身重又走了,“當然,只在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外人面前,你還是權且違心叫一句夫人吧。”
這一句,說的歸璇心裡很糾結,哥,你到底怎麼負了人家,讓如此明事理的好女人變成了今天這副樣子。
男人,果真都應該扔進油鍋裡炸的。
跟著杜笙月進了書房,一打眼就看見她懸掛在牆上的畫,歸璇一眼就看出,那是雪妃。
“那是我姐姐。”杜笙月倒是直率,“我不是丞相的親妹妹。”
“哦。”歸璇不知該應什麼好了,“此畫甚好。”
“當然好,這是皇后賞賜的。”
昭儀。
歸璇緊蹙了一下眉頭。這個昭儀。一來用一個冷宮棄妃來威懾杜笙月,二來也是間接表明自己早已知道杜笙月的身份,她這顆棋子已經是死棋。
歸璇瞭然於胸的笑笑,“不愧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