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要看看阿蘇瑞是要命,還是要荼蘼。”
“娘,您是什麼意思?”白蔓君忐忑不安的問。
金老道長對女兒招招手,當白蔓君離得近了,才說出自己的計劃。
身在安國公府的春荼蘼哪知道自己被親孃和外祖母算計了,甚至她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的存在。她目前很有高考前的感覺,焦慮、緊張、茫然中帶著股更深挖一點內容的強迫心理,好像沒複習的那道考題,就會在正式考試時出現,恨不得一分鐘掰成八分鐘用,又恨不得時間快點過去。
於是,她晚上就睡不太好。於是,露臺那面有一片樹葉被風吹落的聲音,她都驚醒了。於是,她看到夜叉,帶著夜露和黑暗而來,一如往常。
她撲過去,縱體入懷。
夜叉沒料到她忽然間的熱情,絕頂的高手,卻差點讓個小狀師撞了個趔趄。本能的,他擁住她,抱得她嵌入胸膛,抱得她雙腳離地。
一次近乎生死相隔的經歷,令他毫不懷疑自己的心意。但是,絕對不能去想未來。只要此刻,有此刻就好。
“給我看樣東西。”春荼蘼輕聲道,有點負氣似的,卻因為濃濃的鼻音,聽起來格外誘人。
夜叉鬆開雙臂。
還沒看清懷中人的臉龐,春荼蘼就伸出兩隻小魔爪,譁一下扒開他的衣服。
66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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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純潔的夜會
仍然是本能,夜叉向後退了一步,躲開要探入他衣服的小爪子。
同時,他很愕然,雖說他也有那種強烈要貼近她的願望,雖然想更進一步,雖然感覺今晚她真的有點熱情,但如果讓她摸上去,後面他不保證能忍住。自從見到她之後,他再沒有過任何女人,這對他來說,也是很折磨的。
“這位郎君,可否借你的胸部一看?”春荼蘼惡搞似的來了一句,為了掩飾自己類似於急色、但實際上只是緣於科學探索精神的行為。
夜叉更是怔住,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春荼蘼。沒錯,她主動些,他很喜歡。可這就不像她了哇。他真想問一聲:你是誰?
春荼蘼垮下肩,解釋,“我只想看看你的左胸,心臟的地方。有人告訴我上面有一塊奇怪的印跡,像眼睛。”
“誰告訴你的?”夜叉立即警惕起來,不是對春荼蘼,而是對“那個人”。
春荼蘼沒說話,再度走近。
夜叉這次沒動,任春荼蘼小貓一樣縮排他的身軀和月光營造出的陰影,就像走進他的神魂那樣。然後伸出小手,先扭正他的身子,直對明亮月色,然後輕輕拉開他衣襟。
因為年輕而矯健,他的骨骼勻稱結實,肌線條優美,塊磊分明,面板有著純屬於男人的適度光滑,不像言情小說裡描寫的,像絲綢啊、像玉什麼的,那樣有些太女性化了。他的面板和肌肉,像是最上等的、寸木寸金的極品木料,厚重中帶著溫暖,自深山老林而來,形成於萬年之前,淡淡的草木香氣,堅忍不拔的內在。
而在心臟偏上的部位,真的有一塊印跡,不是紋身,是天然而生的痣,卻形狀奇特,也非常清晰,像極了一隻眼睛。不過不是屬於人類的,而是帶著冷厲鋒銳之氣的狼眼。
那眼睛似乎有魔力,深深吸引了春荼蘼的目光,令她盯了很久,最後更是一指輕按。
只是,當她的指尖才碰到夜叉的面板,夜叉就再度後退,帶著點倉皇。可儘管他很快,春荼蘼似乎還是感覺到他肌肉緊繃,心跳加速,面板上更是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她的手太涼了?
不,對於夜叉來說,因為物件是她,那一點點觸碰都受不了,都會引發嚴重的錯誤。
“果然有。”春荼蘼縮回手,快步回到床邊,坐下,用力吸了好幾口氣。
“怎麼辦?”她心下涼涼的,像透進冷風似的,怎麼也無法溫暖起來,“她如果發現,確定了你是你,你就會暴露身份,就在長安就不能待了。”說著,鼻子發酸。
她不想他離開,不想連跟他住在同一個城市、呼吸同樣的空氣,喝著同一條河裡的水、偶爾夜半相會這樣的事也做不到!
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內心渴望和感受,她的心就正如那句詩詞所描述的那樣了: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就害相思。而她是個有理智的人,儘管已經喜歡上了夜叉,有了愛情,卻也不會放棄親情。所以,她知道兩人很難成就姻緣。好在她有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