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點補償吧?再說,三房當日給的銀子,只夠買些田地,回家鄉蓋宅子。也得用銀子呀。就算他們另起族譜,到底祖父祖母的靈位不能不管,修繕什麼的,算是最後一次也得給一筆。還有,咱們回家的路費從哪著落?依我說,分了家,他們也得全了兄弟之義。難道空手讓咱們走?”她說得大言不慚。臉皮的厚度令人歎為觀止。
那些蓋房修祠的銀子,用得著人家出了族譜的三房出嗎?這幾個月來,他們全體的吃穿用度,還不是三房供給?之前,春青陽大半輩子的大半積蓄都給了他們,難道還不夠嗎?是他們自己找來,又憑什麼路費叫人家出啊!
可她,就是這麼理所當然地想了。極品的是。除了大老太爺和春二孃有些臉紅外,別人也是這麼認為。到最後,他們把銀子定到五百兩。在一兩銀子的購買力相當於兩千RMB的此異世大唐,這是個相當驚人的數字。
春荼蘼不是出不起這些銀子,英家的委託費和潘家的謝儀就足夠支付了,何況她還有不少來自親孃白氏留下產業所創造出的私房錢。但她不想這麼痛快的給,一來會引起那兩房人的貪念或者懷疑,再出爾反爾就麻煩了,浪費了她這番精妙設計。二來,她不願意如了這些白眼狼的願。再說,自家要重新開始,手裡不得留點餘錢啊。
所以,她捏緊了荷包,死活不肯出這麼多。而她越這樣,那兩房人越是急著撇清。最後還是春青陽實在厭倦了這一切,把自個兒關在房裡一言不發。
春荼蘼看祖父寒了心、冷了意、心情惡劣,露出心力交瘁的模樣,怕他憋出病來,才同意拿出二百五十兩。每房各一百兩,路費和修繕家祠的費用合共五十兩,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