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直接問許璞:“寒光,敏之的傷怎麼樣?”
許璞看了一眼陸穎,淡淡如實道:“斷了兩根肋骨,有嘔血現象,初步懷疑骨頭已經傷了肺。按醫學上的道理,她現在屬於絕對不能移動的型別。因為斷開的骨頭可能隨時刺破氣管或者大血管,造成傷者猝死。”
宋西文和隊副的臉色幾乎同時變了。
宋西文手指撐著地面,氣得本來發白的面孔都開始發紫:“你下來做什麼!你說你下來做什麼!!你是真想死了——就在外面自己找塊地撞死了算了!!!別死在我的跟前,我眼不見為淨!鳳亭辛辛苦苦把你教養大,就是讓你這麼糟踐自己嗎?你是花山的希望啊,希望啊!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陸穎知道宋西文是心疼自己,也是心疼老師的心血。她的眼圈也有些紅:“是我沒用。讓書院落得現在的地步。”
宋西文還在罵:“你可以滾了,讓我這個老太婆一個人在這裡待著。你若是死了,也不用人來了,讓我一個人死在這裡就成了。”
陸穎咬牙,拉著許璞的袖子低頭蹲了好一會兒,才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再沒有看宋西文,對許璞道:“我們走。”
隊副見陸穎不再堅持,於是命令自己還能動計程車兵帶上傷員。她們幾乎每個人都帶了至少一個同伴,有的甚至扶了兩個,因此行動非常不便。
陸穎答完題,門開了。
許璞扶著陸穎向前走去。
其他人趕快跟上,為了節省時間,她們幾乎是並排進入,但在再次進入五個人後,石門迅速啟動。
陸穎閉上眼睛,雖然她看不見,但是那驟然響起的淒厲慘叫和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裡,如同用指甲摳著瓷器的聲音,刺耳又令人骨頭髮寒。
如果帶上傷員,她們又超過七個人了。
不用回頭,陸穎已經可以想象身後的慘相可以把人刺激到什麼程度,低聲對許璞道:“快走。”
許璞只是稍一停頓,立刻帶著陸穎向前狂奔。
對著鐵板上題目,陸穎迅速的閱題,又是一道計算題。雖然並不難,可是在這個時候,陸穎寧願這是一道自己最討厭的詩詞題,只好在這個時候她能夠在最快的速度得出答案。
身後已經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那至少是三個人腳步,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