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婆娘去地獄!哈哈,我離開了他,你也不曾有過什麼好,我與你也算是扯了個平!”
醜女人惡聲惡氣地大笑,她笑出了淚水。
她又突地變了顏色,轉身對著眾人大笑,說道:“語天白是什麼人?他是我的人,我與他從小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你羅襲算得了什麼?竟與他成了親”
羅襲看她,像是看著一個瘋子。那語天白看她的神色,竟從渾噩的眼裡看出一絲無奈。
她大叫道:“語天白,你死了兒子,沒了老婆,我看你還是想著我,別與那個妖精往來的好!”
她對著語天白道:“她還是那麼風騷,我卻依舊是你那個清清白白的表妹。我雖是在流花女人谷,但我天天等著你來,我從來不曾與一個臭男人親熱過。我只是等你來,我要救你,我用我自己的身子救你。只要在那天台上,我死過一回,你便得救了。”
羅襲的神色很是可怕,她對語天白說道:“是不是她害死了我的方兒?”
第二十七章 情濃恨煞(1)
兩人對峙,猶如兩座冰山。
冰山還有化時,她兩人深仇濃濃切切,無法化解。
羅襲對那醜女道:“你生得太醜了,他父母不願意他娶你,你有什麼法兒?那須賴不得我。”
醜女道:“幹他父母何事?只要你不來語家,我與他自是成了夫妻,一應事體,何須你管?”她恨聲切切,“我與天白從前像是一人,來了你,我與他再怎麼歡笑?他從前一切都讓著我,對我笑臉相迎,我說什麼,他聽什麼,那日子有多妙?你來了後,他天天看著你笑,又哪能看著我?我不能讓你好,你有了兒子有什麼用,他早晚還是死了!”
她惡聲惡氣地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羅襲對那語天白道:“天白,你聽聽,她是不是恨死了你語家,不然她怎麼會出幹出那種事兒來?”
語天白的渾噩眼珠兒不動,他輕聲問:“表妹,你害死了我家方兒?”
那醜女說道:“天白,你聽我說”
羅襲惡聲道:“還說什麼,你害死了我方兒,我殺了你才解心頭之恨!”
她是一劍出手,便直奔那醜女而去。
須知她是“紅袖一劍”,她若出手,那醜女必是不能抵擋。
語天白聽得她出手,便叫一聲:“羅襲!”他一攔,那一隻手便生生攔在了那醜女與羅襲間。
忽聽得一聲長笑,那醜女迅疾無比,一陣風般掠過,竟是在語天白與那羅襲間閃過。那羅襲喲了一聲便即倒地。那醜女大笑,叫道:“語天白,你老婆要死了,你不來求我,她便死得快了。”
其實醜女的武功大大不如羅襲,只是她早就算定了語天白會幫她一下,乘此時機,她便對羅襲下了毒手。
一轉眼間,醜女人即不見。
紅袖女倒在地上。
語天白抱起了她,他流淚道:“羅襲,羅襲,她是何苦?”
羅襲笑笑,她的身上有毒,她中了那醜女的毒。
她輕聲道:“天白,方兒是不是中了她的毒?”
語天白道:“他血虧,我找那醫不好馬聰,但是沒找到,人說他已經死了,也有人說他來了流花女人谷”
羅襲笑笑,她臉色蒼白:“不是她就好,我不怨她。”
看來兩人還頗有情意,只是眾人看在眼裡,卻是不知是何滋味兒。
那谷主對羅襲道:“紅衣女,你忘了流花女人谷裡的規矩了?”
她的問話聲很是傲岸,她顯是對紅衣女的不能忘情極為惱怒。
羅襲聽得她說,眼裡的淚水不禁潸潸而下,她說道:“谷主,我聽你懲處,只是與天白十年不曾相與,這一回我替代了他就是。”�
從前在谷裡有一個女人叫做花仙妙靈,她願意替代她的情人玉面狐狸陸靈生而死,結果是谷主母老虎答應他二人在谷里居住,並不曾把他兩人處死。
但自從那以後,再有女人情願替代男人死去,她一定得死,不然女人谷的規矩豈不是都形同虛設?只要兩人咬定會替死,豈不是兩人生生會脫逃出女人谷的毒手?
女人谷決不肯饒過男人。
羅襲的嘴唇在變色,她輕輕說道:“天白,你不要難為她”
語天白看著女人谷的谷主,他說道:“我千里迢迢,一直想來流花女人谷,到了你這裡,如今還總算是你谷主的客人,我想求谷主一事,不知谷主可否允我?”
他抱著那羅襲,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