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緒,可是還是聽出了他飽含的怒意。
蕭貝月聽到了他的聲音後猛然一怔,方才她竟是沒有注意到他竟然來到了她身邊,而她滿腦子都是想著以後的日子,她該如何繼續。
她緩緩收回視線轉眸凝了他一眼,卻沒有看他的臉,視線只落在他的胸口便收了回去,卻並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莫逸蕭被她的態度給氣到了,伸手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從床上拉起,見她怒目而視,他沉沉命令:“本王命你回房!”
“不去。”蕭貝月其實並非是一個膽小怯懦之人,而是她生性內斂不願爭奪,更是太會隱忍,才會將一些事情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更何況她有她的責任,所以不得不被迫忍氣吞聲,然而時至今日,她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要麼離開要麼死,她別無選擇。
莫逸蕭臉色黑沉至極,拾步上前向她逼近,緩緩凝了莫心一眼垂眸道:“你要是想要在這裡,本王也不介意。”
蕭貝月的身子猛然一僵,抬眸難以置信地看向莫逸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曾經她認識的對她彬彬有禮之人。
“你敢唔”她話音未落,腰身突然一緊,唇上驟然一重。
蕭貝月感覺一瞬間氣血上湧,就在她瀕臨崩潰之時,莫逸蕭終是放開了他。
“回不回去?”莫逸蕭看著她又問了一句,仿若是他最大的容忍。
蕭貝月緊了緊指尖,就連身子都在顫抖,可是即使再憤怒,她也不想當著女兒的面與他爭吵,更是不可能在女兒面前和他做這種事情。
剛回到房中,莫逸蕭便將她推在床上壓在身下,身下早已在方才便緊繃得很。
“莫逸蕭!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我在你心裡又是一個怎樣的角色?”蕭貝月被他扣著雙手不得動彈,眼眸卻是死死地瞪著他,滿是恨意。
莫逸蕭被她問得微微愣忡,轉而卻是輕哼道:“你不需要知道本王是怎樣的人,你只要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就有做妻子的義務。”
“你要怎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折磨我?為什麼?”心裡再堅強,此時此刻她亦是難掩酸楚湧上心頭,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她早就已經放棄了做他心裡的那個女人,可是他卻沒有放過她。
莫逸蕭俯身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卻是稍縱即逝,微啟薄唇,語氣驟涼:“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守好自己的本份。”
話音落,衣衫褪,但聽心碎不盡,眼淚沾溼枕巾。
翌日,莫逸蕭從睡夢中驚醒,心悸不已,總覺得近日會發生什麼事情,轉眸看向身側,蕭貝月還在沉睡,而他卻已無絲毫睡意。視線落到她未被蓋住的身子,愛痕佈滿她全身,而他卻絲毫不覺得滿足,因為昨夜的她比他想象的還要隱忍。
睡夢中,她似乎很不踏實,微微翻了身子,手臂從被子中抽出落在被面,指尖的鮮紅刺傷了他的眼。伸手將她的手執於手心,指甲斷裂已深深嵌入肉中。
當蕭貝月醒來的時候已是巳時,全身的痠痛和愛痕在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事情,她卻已經哭不出也笑不出,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透進來的一絲光亮。
“王妃。”蕭貝月的貼身丫頭香草聽到些許動靜,瞧瞧地走進來朝她福了福身子,看著她一身的傷,她的心裡也十分憐惜,抿了抿唇低聲道,“王妃,四爺讓奴婢給王妃上藥。”
蕭貝月緩緩轉眸看向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道:“沒事。”
香草咬了咬唇面色通紅:“不是身上的”
蕭貝月深吸了一口氣,讓香草給她上藥她終是拉不下這個臉來,更何況這樣的情況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他讓丫鬟給她上藥是第一次。
“放下吧。”她低喃了一聲,臉色依舊蒼白。
吃力地支撐起身子準備起身,卻在視線落下之際身子一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呼吸一滯。
“你幫我剪了指甲?”她看向香草。
香草看向她指尖搖了搖頭:“奴婢剛進來,而且四爺出去後便沒有人進來過。”她想了想,心頭一喜,“是不是四爺?”
蕭貝月眸光微閃,卻是很快斂回思緒:“郡主醒了嗎?”
香草笑言:“早就醒了,正在花園中玩耍,原本要來找王妃,但是聽說王妃還睡著之後便說自己去玩,郡主真是懂事。”
蕭貝月心口一疼,對於這個女兒,她是百般的不忍。
“沐浴更衣。”蕭貝月頹廢地靠在床頭,眼神空洞。
香草點頭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