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迫切想知道
的幾個問題,然後望著他,等待他的回應。�
無畔手上頓了頓,但只是片刻,便又繼續忙著他的,沒有一絲溫度的唇卻吐出了幾個讓我哭
笑不得的字,“行俠仗義。”
他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這麼牽強的理由,恐怕連小孩子都不會相信,“無畔,我以前怎麼
就沒發現你這麼有幽默感呢?有你這麼追著人家行俠仗義的嗎?我掉進無人知曉的山洞裡,
出現的人是你,我在森林裡跑得連自己都找不著自己,出現的還是你,現在,我掉下山崖了
,醒來看到的人又是你,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無畔似乎是有些不悅了,狠狠的丟掉手中被染紅的白布,取出一個小藥瓶將藥粉灑在了我傷
口處,那道被劃開了長長一道口子的胳膊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大概是被樹枝掛到了。�
“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逃避問題。”我也有些火了,掙扎著不讓他替我包紮傷口,“如
果你今天不說清楚,我會一直問下去的。”我本來就是一個心裡容不下事的人,更何況,這
天大的疑問與自己有著密切的關係。�
“只聽說過殺人有理由,救人也需要理由嗎?如果你不接受,我現在就走。”不知是不是被
我惹煩了,無畔的脾氣說來就來,竟真的放開了我還沒來得及包紮好的胳膊,“噌”的站起
身來就要準備離去。�
“哼!誰稀罕了?”我心裡的無名之火也竄了上來,強忍著疼痛想要站起身來,卻不料剛一
動,膝關節處竟傳來一陣鑽心般的疼痛,讓我隱忍不住叫出聲來。�
無畔猛的頓住腳步,卻沒有轉身,似是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管我,看他僵直著的背影,我心裡
忍不住算計開來,如果真的把他逼走了,自己一身是傷,萬一再遇個老虎獅子的,恐怕連逃
跑的能力都沒有,犯不著拿自己的生命來嘔氣,再說,他要是真走了,我那些疑問該找誰去
?
想到這裡,我也不再隱忍了,呻吟著道:“哎喲好痛痛死人了”
無畔微微一動,卻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我一眼,依舊僵持著。�
看他明明就不是真的要狠下心來拋下我,卻仍死要面子不肯主動回頭,我心裡不禁暗喜,哼
哼得更大聲了,“哎呀,又流血了腿好像也斷了”
一面叫著,我一面暗中窺探無畔的反應,也許是自己表演得不夠到位,讓他聽出了破綻,在
短暫的遲疑後,無畔竟狠心的又朝前走去。�
“哎呀我不行了”眼看著他竟真的丟下我不管,我索性往地上一倒,再不動彈了。
�寂靜。�
我雙眸微閉,耳朵卻敏銳的蒐集著周圍一切的聲音,不一會,腳步聲打破了山林裡的沉寂,
朝著我走近了。�
他到底還是心軟了,我在心裡歡呼著,卻仍保持著昏迷的狀態,省得驚動了他。�
腳步在我身前停下,似是在窺探我的真假,片刻,見我仍無動靜,一隻溫熱的大手猛的捉住
了我的足踝,緊接著,褲管被輕輕撩起到了膝蓋以上。這動作讓我忍不住輕顫了一下,險些
睜開了眼睛。�
明明,我是來自思想開明的現代,熱褲,泳裝都有穿過,可是,此刻,雖然知道他只是要替
我檢查傷處,心裡卻莫名的有些難為情,我不禁猶豫著要不要再繼續裝下去,但膝蓋處的疼
痛卻是真的。�
無畔的手很輕很柔,與他平時給人那種冰冷鋼硬的感覺很不一樣,他小心翼翼的在我膝蓋關
節處觸控著,當他的指腹摸到某處的時候,那種疼痛感又一次襲來,讓我再也裝不下去了,
重得的哼了一聲,眼淚也隨即而下。�
“說了暫時不能亂動,你的膝關節輕微脫臼,剛剛才接好,如果強行運動,也許以後就瘸了
。”他表情嚴肅,一點也不像是在唬人,對我裝暈的事卻並沒有在意和質疑。�
真的有那麼嚴重嗎?“那,我得多久才能好啊?”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個,不會也要
調養幾個月吧?我好不容易出了宮,就落得這麼個下場?
無畔沉著臉,一把將我抱了起來,道:“所以,你最好是不要亂動,也不要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