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算這麼一直瞞著他?就連一本關於蕭蕭的驗屍報告都小心翼翼的不讓他看到。”
韓岐無奈,又解釋了一遍,“這是蕭蕭的遺願,等到過些日子再說吧。”時間總是能讓人忘記很多東西,即使忘不了,也沒了當時的感覺。
白騫撩開白袍子,不顧形象的蹲在韓岐的門口,感慨,“韓大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話音剛落就聽門外有人接道:“誰說不是呢。”
如此哀怨的口吻,白騫一聽就樂了,立刻站起身來,做斯文狀,“錢公子,許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實際上他那一雙狹長的眼睛不住的瞧著錢鉞的的手,心道是這個倒黴催的這次不知道又帶什麼好東西來了。
面對如此直白的目光,錢鉞非常的淡定,他將手中的幾盒包裝精美的點心放在了韓岐的桌上說道:“我今日去了一趟景陽,我聽說那裡的糕點非常有名,便買了些回來,你們嚐嚐吧。”
白騫就樂不可支的開始撕包裝,韓岐放下手中的卷宗看向已經開始吃東西的白騫,微不可查的皺起了眉頭,實際上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試圖將自己和錢鉞的關係拉遠一點,可怎奈何這人就彷彿粘上了他似地,三天兩頭來趟六扇門,時不時去自己家坐一坐,熟悉的彷彿兩人是多麼親密的朋友似地。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於是對白騫說道:“白大哥,你將這些點心帶下去也給錢穆和孫普他們嚐嚐吧。”
白騫是何其聰明的人,韓岐剛一開口他就知道自己該走了,於是美滋滋的提起一盒子點心走了。
錢鉞進了屋,韓岐起身關上了門,他剛要開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