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如果哪天能化了,才是奇怪呢。
只可惜了那個有趣的玩具。
是的,那個新娘,就是玩具,這次,可以堅持多久?看她剛才的樣子,好像可以堅持的時間更長一點?
之前聽說北王要娶夜相府的寶貝大小姐夜若水,以為會很無趣,現在看來,是不是以後會發生很有意思的事呢?
白衣的公子眼中閃爍著狐狸一樣的光芒。
“雨,你代我去拜堂。”冰山冷冷的聲音響起,語調平乏得好像沒有平仄一樣。
“我?怎麼又是我?這個女人你招來的,你自已為什麼不去。”白衣公子露出一臉的悲憤,好像面前的冰山給了自已多大的苦難。
“因為麻煩。”還是不變平仄的語氣,白狐狸被萬年不化的冰山剜了一眼,還是忍不住抖三抖。
“我去拜堂,你去哪兒?”白衣公子還是有些不死心,大好的生活還等著爺去享受呢,卻被這冰山給釘在這兒了,真是不爽,本來只是來看個笑話,哪知道被抓了壯丁,真是不划算。
沒有理會白衣公子的話,冰山就出去了,滿室的寒意也跟著帶走了。
“阿嚏!”白衣公子打了個噴嚏,鬱卒得不行。打定主意以後還是要離這座冰山遠點,以免不是被凍死就是被連累死。
“新郎、新娘拜天地!”文官盡職的吆喝著,在這北王府的前廳裡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夜湛依根本就站不穩,全靠剛才那兩個丫頭扶著,才勉強站在了新郎的對面。
紅蓋頭下,看到的是一襲白衣。
白衣?不應該是紅衣麼?夜湛依有點混亂,腳上的劇痛,讓她只想早早結束這惱人的儀式,管他是紅衣還是白衣?只想那夜官唱快點,不要讓自已站太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夜湛依麻木的完成這些動作,她能感覺到這屋內除了對面的新郎,扶她的兩個丫頭,再就是那個文官,再無其他人了。
14洞房之前
這場詭異的婚禮,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算是勉強完成了,送入洞房。
只到坐到那喜床上,夜湛依那顆一直懸著的人才算是落下。總算是完成了,這樣,算禮畢了吧?再就是等著那人用稱杆挑起自已的蓋頭,然後發現新娘被調了包吧?夜湛依突然有種小小的惡念,想看看那個讓自已吃了如許苦頭的人,發現這真相的表情。
可是等了許久,仍未等到那白衣新郎來挑蓋頭。
腳疼
最終腳上的痛讓夜湛依再也顧不得了,自已扯下喜帕,一看,屋裡裝扮的紅彤彤的,床上也是鋪的鴛鴦戲水的合巹被,掛的是並蒂芙蓉暖帳,可是房內並無一人。
再看一下自已,因為剛才那一出,紅色的喜服已經破爛不堪,髒得很,發珠散落,樣子狼狽,哪有一點新娘的樣子?
苦笑著,夜湛依有點費力的脫下繡鞋,那鞋,已經不能叫鞋了,底部已穿了,腳上燙出大片的水泡,又因為剛才的走路,行禮等,已經磨破了,流出了水,跟那已經慘不忍睹的鞋黏在一起,脫起來頗為費力。
“嘶——”最後奮力脫下鞋,又再帶下了塊小小的皮肉。
腿上的傷也有些,只是比雙腳比起來又輕得多。
“抬起頭來。”頭頂上突然想起的人聲,讓夜湛依一愣,剛才只顧著看腳傷,沒有注意到那個黑色衣服的人已經入內。
身穿破爛不堪的衣服,頭髮散亂,蓋頭已經不翼而飛,打著一雙赤腳。
當北冥烈風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像,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挺直的鼻樑上那個“川”字,就代表著他現在很不爽。
如果不是去年上元節上,那個無理的小丫頭惹毛了他,他是懶得搞這麼多事,娶個累贅回來。
他倒要看看,那個傳說的“鳳凰女”有多厲害,在他北冥烈風這裡還不只是個沒用的女人。
“抬起頭來。”北冥烈風的聲音已經有點不耐。
夜湛依猶豫了一下,知道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關,便依他所言抬起頭來,正對上面前那人如墨的深目,驚異的發現,他的眸中竟有一絲恨意閃過。
必竟還是在意吧,代嫁
15毀了她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狼狽,卻並不驚慌,脂玉般的粉肌透著瑩潤,腮不點而紅,唇色微微有點發白,倔強的輕抿著,那雙星眸閃動著流霞,因疼痛萌上一層水氣,看上去既奇特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