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進去?”
傳說中的“五樓公子”,也就是我們威武霸氣,經過三年魔鬼訓練後順利出師的女主角東月姑娘,聞言淺淺一笑,沖茶几上的茶盞抬了抬下巴道:“萬萬,在我面前耍性感是沒用的,瞧你說得喉嚨都啞了,還是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沈萬三抽了抽嘴角,端起茶杯十分豪邁地仰頭一口喝乾:“我喝過了,繼續。”
東月面不改色地繼續微笑:“我也渴了,你幫我倒一杯吧。”
沈萬三恨恨地磨了磨牙,兩秒後,認命地起身,走到一旁提起咕嚕咕嚕小火煮著的紫砂茶壺,熟練地為她添了半杯熱茶。
“謝謝。”東月笑眯眯地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嗯,沈少親自倒的茶,味道就是好吶。”
“得了便宜還賣乖。”沈萬三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回她對面的椅子上,抬手將事先就準備好的一疊資料扔進她懷裡。“沒聽進去的話,就自己再看一遍。”
東月笑眯眯地將資料放回几上:“沈少親自出馬談的生意,東月豈敢不聽?”
沈萬三的臉色這才好了幾分:“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出資啊?”
“我個人倒沒什麼問題,”東月終於停住了把玩玉章的右手,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只是這次你看中的專案風險實在太大,我擔心少主他不同意。”
沈萬三不屑地切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戴天軒早就把戴家所有的生意都全權委託給你打理了,我這區區一個專案你還不能自己做主?”
東月莞爾:“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沈萬三覺得三千萬兩白銀是個小數目了。”
“五樓公子,你說這話是在諷刺誰呢?”沈萬三呲笑,還故意加重了“五樓公子”四個字的語氣。
東月無奈:“少主放權給我,那是信任我,這並不代表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亂揮霍。”
沈萬三揚眉:“東月,我們合作三年了,你應該很清楚,我可不是戴天軒那種前怕狼後怕虎,做什麼事情都要再三斟酌的傢伙,你若沒興趣,我找別人就是。”
東月微笑:“我當然知道,我們沈少在商界,那可是以激進大膽著稱的,向來只做高風險高利潤的生意,眼光犀利百投百中。”
沈萬三勾了勾唇:“你不用恭維我,論眼光,你可不比我差。我手底下做得最成功的那幾個專案當初可全都是你第一個站出來,頂著萬分風險為我作保供我資金的,我能成功,你有一半功勞。”
“彼此彼此。”東月聳聳肩,“戴家行事一貫穩紮穩打,從不賠錢卻也甚少賺大錢,若不是你提供給我商機,我哪裡開得起這披星樓。”
“那這個專案,你究竟要不要贊助?”
東月輕輕地磕了磕茶蓋:“太多了,我只能給你一千萬。”
“一千萬?!那頂個屁用?”
“好吧,三千萬就三千萬,不過事成之後,利潤我七你三。”
“臥槽!那我還賺個屁!”
東月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啊,那你去找別人好了。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除了我,九州大陸恐怕沒幾個人能拿得出這麼多錢,就算拿得出,他們也未必敢冒這個險。”
沈萬三萬分糟心地揪了揪頭髮,在她淡定的目光下足足掙扎了一盞茶的功夫,最終咬牙道:“你六我四!這是極限了!否則我這專案就不幹了!”
“成交!”東月果斷起身,直接翻到那疊資料的最後一頁,舉起手中的玉章毫不猶豫地蓋了下去!
(111)所謂藍顏
對於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兩位商業奇才,九州大陸的商人們是這樣評價的:沈家家主如狼,眼光犀利目標明確,越是高風險高利潤的生意越能成功。
一般像沈萬三這樣盡做些賭博玩命的高風險生意的人,多半堅持不了多久便會一朝失誤淨身出戶,唯有沈萬三這廝,跟財神上身似的怎麼玩都是賺,據傳最誇張的一次是他有一回抱了一隻五斤重的瓷仙鶴回家,砸開後發現裡面全是實打實的黃金!沈父問他怎麼回事,他說臨出門前隨手撿了幾根稻草,遇到有人在路邊野炊生不著火,就將稻草給他幫忙點火,那人為了感謝他送了他一隻烤番薯,烤番薯後來又跟人換了幾隻雞蛋,如此換來換去,最後從一個路邊攤上換到了那隻瓷仙鶴。
“賣主說,他家以前也是富甲一方,這瓷仙鶴乃是他的傳家之寶,若不是家道中落生活難以為繼,萬萬不肯將其變賣。我初聽並不相信,直到禮部侍郎劉大人家那位素愛玉石的三公子掏了二兩買下了鑲在仙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