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真是被他給帶歪了。
他要是他的兒子,他真恨不得拿大耳刮子抽他。
薛立偉還算有點兒眼色,看得陳老神情變了,才知道自己說了有點兒不妥。“呵呵”他一臉的傻笑,“大家都是男人嘛!血氣方剛的。呵呵陳老你接著說。”
‘不用說了,這些已經夠了。在說下去,你乾脆一頭撞死得了。’陳老心裡腹誹道。
他現在不敢多說了。誰知道這傢伙又冒出什麼驚人之語。
“其實也沒什麼!小夥子這不是什麼大毛病!”陳老不疾不徐地說道。
“不是什麼大毛病,陳老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您老還說不是什麼?”薛立偉突然抖如篩糠似的,“陳老,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我是不是沒沒救了。”
“瞎想什麼,別自個嚇自個兒了,真不是什麼大事。”陳老笑了笑。隱晦的說道,“小夥子只要以後私生活節制一些,酒這東西,能少喝就少喝。能不喝則不喝,這夜生活還是要剋制些,最好調整作息,別日夜顛倒了,過正常人的生活。否則這眼睛失明是遲早的事!”
“小夥子。我說話你聽明白了嗎?”陳老嚴肅地看著他道。
薛立偉撓撓自己的頭道,“您老的意思是我酒色過度、因沉迷酒色引起的,讓我戒酒、戒色。”
“哎!對了。”陳老滿心欣慰地說道,這腦子還不算笨,聽明白了。
陳老出診病人當中。還真有聽不明白的,非得他老人家直白的*裸地說出來才行。
鬧得兩邊都好不尷尬!
“可是,陳老我著眼睛怎麼跟腎虛扯上關係了,這八竿子打不著啊!”薛立偉眉頭緊皺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薛立偉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自己的腰部。
酒色過度即便自己書讀的不多,也知道腎虛,腎虛他倒是聽說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