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不給我治啊!你給我那些朋友治療,怎麼就不給我治啊!我又沒有得罪您老,我又不是不給你錢。”
“就你這樣,我沒法治。”陳老放下手中的筆,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說道。
“怎麼叫沒法治,這我不是人啊!”薛立偉嚷嚷道。
“噗”黃依琳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他的聲音夠大,所以凡是能聽到的都抿嘴偷笑。
薛立偉辛辛苦苦的排了幾天的隊,孃的,爺長這麼大,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排隊。到了這裡終於長見識了,那也是吃了幾次的虧!
只好老老實實的排隊,這終於輪到他了。沒想到是這樣結果。
雖然對陳老的話很氣憤,但這些天別得沒幹啥,關於陳老的奇聞異事聽了不少。又看多少‘強權’人物在陳老的面前也乖乖聽話。也有不怕死的,到最後還不是更慘!
也知道人家有真本事。乃是神醫耶,脾氣古怪,那是人家有自傲的本事。
自己這病還得靠人家呢!所以再怎麼撒潑耍賴,卻也不敢放狠話,一句話端了他這破診所。
況且他只帶著一個司機來的,這眼睛出了問題,他可不想事情傳出去。被那群哥們嘲笑。
“大哥!這可不像薛立偉啊!根據以往的性格,早就發飆了。”李易祥詫異地看著他嘀咕道。
“他不敢,除非他不想看病了。”黃依琳嗤笑道。
“這倒是,原來是有所忌憚啊!”李易祥嘖嘖稱奇道。這混世魔王還有如此‘乖巧’的時候。
李易祥和黃依琳這邊說話間,薛立偉終於磨破了嘴皮子,總算說動了陳老給他治病了。
薛立偉長出一口氣,我勒個娘啊!這輩子沒有這麼憋屈過。
真是好話說了一籮筐,這拍馬屁的話聽的多了。也有好處,節骨眼,總算用上了。
陳老也是被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纏的沒辦法了,口無遮攔的傢伙。就連送女人這種話他也說的出。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話說的出來,再聽他胡咧咧,這張臉真沒地擱了。
“你跟我進來吧!”陳老起身說道。
“咦!他們怎麼進去看病啊!”李易祥疑惑道,剛才見了病人不都是在外面嗎?
黃依琳笑了笑,眼神斜睨地看了看李易祥的下體。
李易祥夾緊了雙腿,猛然間想起,農場門口,“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知道就好!”黃依琳笑答。“大庭廣眾談論個人*,不太好。”
方默南看見陳老和薛立偉走了過來,陳老和她相視一眼,老人家長嘆一口氣,又是這個病。真是的
方默南理解地笑了笑,安慰地拍拍陳老的肩膀讓開了道路,真是鞠上一把同情的淚。
兩人進了診療室,關上房門,隔絕了一切聲音,當然有些人除外。
陳老道,“坐吧!小夥子。”
薛立偉趕緊老實的坐沙發上,乖乖的如小學生似的。
看到茶几上的紙巾盒,抽出幾張,使勁的擦擦鼻子。咦噁心死了,扔到垃圾桶裡。
“呵呵”薛立偉乾笑地看著陳老。
陳老橫刀立馬地坐在單人沙發上道,“小夥子,我先說說你的病況,從剛才把脈的情況來看,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到腰痠背痛,且有耳鳴現象,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失眠多汗。”
“哎呀!”薛立偉激動地拍了下大腿道,“陳老您神了,說的跟親眼見到似的,你老不知道,這幾個月,我每次睡覺起來,汗把被子都浸溼了,尤其是下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他指指自己的下體。“這在溼乎乎的褥子上睡覺,這能睡的著嘛!這睡眠質量是每況愈下,簡直苦惱死了。”
陳老點點頭,接著道,“這視力不是不下降了,尤其是喝完酒後,會有失明的現象。”
薛立偉上前兩步,坐到了陳老的旁邊,激動地抓著陳老的胳膊道,“陳老,您神了,神了,我的眼睛真的出現問題了,有時候看的模糊,有時候會有短暫的失明,我去眼科看了,人家說我的眼球就是晶狀體渾濁。孃的這簡直是胡說八道,老子才二十多,又不是八十多,渾濁個屁!
可是我記得前不久,早上醒來,我明明記得晚上與我共度良宵的是個美女,沒想到早上醒來就美女變野獸了。
陳老難道我真的白內障了!”
薛立偉拉著陳老的胳膊道,“陳老你說這眼神怎麼就差這麼多呢!”
聽得陳老嘴角直抽抽,喝醉了這眼神本來模糊,能看的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