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次針灸。
貝拉穿戴整齊。坐在病床上,她看著方默南吃驚地說道,“這簡直太神奇了。”儘管昨兒晚上在床上她已經不停的摸和看過。她仍然驚訝。
“南南!你這手絕學,我能不能學啊!”貝拉搖晃著白花花地兩條大腿,希冀地看著方默南道,“這樣吧!我出重金聘請你赴美國傳授技藝,這樣更多的人可以受益。”
方默南盯盯地看著神情坦然的她,搖搖頭。見她還要說話,方默南道,“多少錢你也學不會的。”
不是不教,而是學不會,貝拉挑眉不服輸道。“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記穴道還有下針的力道。”
方默南看著梗著脖子不信邪的樣子,從針灸包裡。取出一枚銀針,手中捻了兩下,眼中的寒光一閃,整個銀針已經沒入了眼前的桌子,只剩一個小尾巴閃閃發亮。
“等你學會這招,再說吧!”方默南輕輕捋了下耳邊的碎髮道。
房間內一片寂靜,一縷陽光射進屋內,灰塵在陽光中飛舞,貝拉目瞪口呆的起身走到桌子前,望著實木桌子上的一抹銀光。
“這我試試可以嗎?”
方默南開啟針灸包,遞給她一枚細如髮絲的銀針,貝拉接過銀針,看看桌子,在看看手中的銀針,想了想刺向桌子。
“啪”針斷成兩半,自己的手猝不及防磕在桌子上。
“喂!不準在糟蹋我的銀針。”方默南趕緊合起針灸包,收好。
扔給貝拉一包縫衣服所用的針,“那這個去試試。”
貝拉開啟笑著道,“嘿嘿這個材質硬多了。”
然後貝拉開始各種各樣的方法,最後居然傻乎乎的想用巴掌把針拍進桌子。
方默南趕緊攔住,“還想要手不。”不是針拍進桌子,而是她的手直接被穿透。
貝拉頹然地坐在方默南對面的椅子上,猛然間抬頭,“這面板不是軟的,又不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