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煞旁人。
女兒和女婿雖然沒有離婚,各自也沒有在外面胡混,可這個家冷冰冰的,當老人的心裡看的不是個滋味兒。
老人一說他們,兩人就說自個兒忙,家裡的挺好的,當老人也不能天天嘮叨吧!說閨女人家直接跑軍營,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得女兒直接避而不見。
雖然女婿是半個兒。可始終是半個,再說的人家禮數周到,逢年過節的都來探望老人,你讓老人還怎麼說。現在閨女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路部長能不樂嘛!
方默南是小女生也沒人灌酒,楊老是醫生,路部長有路夫人看著,郝秉國則不善飲酒。路瀟蓉則是女中豪傑,這杯中物也不讓鬚眉,只是有家長在。也不好喝的醉醺醺的。所以只是陪賀軍堯淺酌。
所以這餐桌上只是吃飯,吃的是賓主言歡。
酒宴快要結束之際,突兀的敲門聲響起,誰也沒有在意。路瀟蓉只是打了個眼色。服務生則把門開啟。就看見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的男生,身材高大、魁梧,一把推開服務生。東倒西歪的走了進來,臉色酡紅,嘴裡噴著酒氣,甩甩腦袋,看清楚餐桌上的人影兒後,徑直奔著楊老去了。
年輕人進門就直接撲向楊老的身上,結果由於喝的酒太多了,準頭不夠,直接撲到了餐桌上,‘乒乒乓乓嘩啦啦’好在宴席將近結束,只剩下殘羹冷炙了,剩菜湯直接染了他一身。
他則腳底打滑,一下子出溜到餐桌下,指著楊老,嘴裡罵罵咧咧道,“你們個個都是庸醫,連我爸都治不好!你們這些庸醫都該死!該死!”他還揮舞著手臂。
這樣的變故,驚得眾人都站了起來,退後幾步,免得殃及池魚了。賀軍堯則把方默南護到了身後,方默南抬眼看去,郝秉國把老婆兒子給護到身後,路瀟蓉撇撇嘴,不過還是乖乖的待在他的身後,嘴角的笑容是怎麼都遮不住的。
“怎麼回事?”路部長站在一邊,老妻則站在他的身後,他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雖說這宴席馬上要結束了,可也不能讓人家這樣砸了桌子吧!
雖說跑來的是個酒鬼,可這樣成何體統,這賓館是何等的地方,這賓館裡的人都是幹什麼吃的。
“庸醫,你個庸醫,治不好我爸,要你們何用?老子今兒打死你們。”弄得一身菜湯的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回倒是撲準了,直接撲到楊老的身上,甩著胳膊揮舞著砸向楊老。
賀軍堯和楊老的徒弟禮仁趕緊上前,把小夥子給架起來,架到一邊,摁到了椅子上不得動彈。
“楊老!”郝秉國趕緊攙扶起來有些狼狽不堪的楊老,雖然那傢伙喝醉酒了,不過這手勁兒可不輕,到底是年輕人,楊老的嘴角都讓他打出淤血了,頭髮也散了,渾身沾滿了剩菜湯。
被摁到椅子上的男生,腿不停的蹬著,人是起不來,可這嘴裡罵罵咧咧的,直喊著,“庸醫殺人!連個感冒都治不好,庸醫,庸醫!”
路部長看他直喊‘庸醫’,而且還撲向楊老,抬眼看向楊老道,“楊老你認識此人。”
楊老低垂著頭拿著紙巾正在清理身上的狼狽,聽見路部長問話,抬眼道,“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褚小二!”郝洛川驚呼道。“怎麼喝的這麼醉!”
“你認識他!”路部長眼神掃射過來,冷言問道。
“褚家的!他大我一屆,他爸爸是褚鳳鳴!”郝洛川說道。
聽到外孫的話,路部長臉色緩和了下來,只是這到底怎麼回事?
一聽到爸爸的名諱,褚小二哭的那個叫傷心啊!是嚎嚎大哭!
“唉!”一聽到郝洛川的話,楊老重重的嘆了口氣。
“楊老怎麼回事?”聽見楊老嘆氣,路部長問道。“等等,幾天前聽說褚家把一箇中醫國手的家給砸了,人還給扭送到公安局了,說什麼庸醫殺人的。”這事鬧的沸沸揚揚的,就連他們都聽說了。
要說這褚家可真是讓人佩服的緊,褚家的當家人褚穗宇年輕的時候也征戰沙場更是戰功赫赫,解放後屬於軍轉幹部,在地方上乾的也不錯,可是在動亂年代被迫害致死,按說這家就撐不起來了,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而褚穗宇的媳婦兒柳翠捱到了平反,重新走上的工作崗位,愣是利用他丈夫和她手中的資源給兩個兒子給趟出一條康莊大道。一個在軍、一個在政都是少壯派,掌握的著實權的職位。
要說柳翠更讓人佩服,當真是婦女能頂半邊天,不但兒子教養的好,孫子、孫女也個個兒有出息,除了這個有些不著調的褚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