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爭的那一位。
要這一位公子乃是那位的兒子,溫宥娘嘴角勾起,好似他們這一系倒也沒倒黴到喝水都塞牙縫的地步。
這剛想打瞌睡,送枕頭的就來了。
孟世子不否認溫宥孃的話,他們都是聰明人,肌膚相近八年,從未分離過太久,許多事不用說出口都會彼此明白。
然孟世子卻是擔心溫宥孃的身體,“聽說昨日張家四爺給了你一封張家外祖父的信,我也看了,卻沒明白你為何動了怒。”
不過八年,孟世子也並非真瞭解溫宥娘整個人的心思,就昨日那一封信,明明對他們而言是喜訊,他就沒看明白為何溫宥娘動了氣。
溫宥娘苦笑著搖頭,嘆道:“我這幾日,不知為何心裡老裝著一股莫名的火氣發洩不出,只見得張家外祖父的信,突然就鑽了牛角尖了。到這會兒歇了一日,心裡倒是好多了。”
從穿越到現在,她一步一步的站在瞭如今的位置上,說到底,最初也不過是為了保住他們姐弟,保住張家罷了。所以要與謝氏為敵,要扶持太子一系上位。
可就在太子一系大廈傾倒的時候,老伯爺卻是雪上加霜的告知他,伯府竟一直暗中跟被先帝定性為謀逆的先三皇子一系有著干係。
這是一不小心就會害死許多人的事情,最為關鍵的是,她竟被瞞著這麼多年。
這讓她如何不怒?
張家伯爺瞞著她這種事,其實她也能理解,與逆賊後代有聯絡,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
就現在,溫宥娘就敢保證,恐怕整個張家就只老伯爺與張家四爺及他的妻子知曉。畢竟這人,就是藏在張家四爺岳父的山頭裡的。
她以前是過分單純了,只以為張家四爺躲在山裡不怎的下山見人,與人應酬,是因當年據說太紈絝,被岳父收拾了。哪知道,是老伯爺有自己的心思。
蚍蜉撼樹,不過一個半點實權都沒有的伯府,連維持門面的銀子都要她出手去賺的伯府,竟然做著那樣一個荒唐的夢。
可以前是白日做夢,如今被是被他們拿住了一個天大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