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東西的。比如現在所用的易容術,那還真算是謝天下的真傳。雖然時日有限功力不夠,但要瞞過外行還是很輕鬆的。
慕容瞮與溫柔比莫輕寒早一日到了這裡,也是被風雪所阻便停了一天,不想就遇見了莫輕寒。慕容瞮也是大膽,居然想明著出現在莫輕寒眼前。溫柔是一萬個不同意的——躲都躲不贏,你還湊上去。可無奈慕容瞮打定了主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這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莫輕寒這一路行來聽到的彙報都讓他不滿意,事到如今他們居然還沒有昱王的訊息。所以他只好孤身前來,希望在辛紇鎮截住昱王。辛紇鎮,那是昱王最後的希望了。
一盞薄酒,半壁孤影,零丁雪花。
莫輕寒執盞而觀,淡淡開口:“白公子既然來了,就請進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
慕容瞮一襲白衣輕裘從暗中緩緩踱了出來。
“莫兄知我要來?”
莫輕寒放下杯子,與慕容瞮一道看向桌子上的另一個杯子。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大雪已是紛紛至,想來公子當同飲”莫輕寒將那杯酒推向自己的對面,慕容瞮也正好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莫輕寒看著慕容瞮笑了笑:“白公子氣度過人,必不是尋常人家出生。莫某冒昧一句,公子姓名究竟為何?”
慕容瞮看著面前那杯酒卻沒有喝的意思,畢竟眼前的人也是個下毒高手,經過了方才大堂裡的那杯毒酒,慕容瞮面上雖不在意,卻也不敢輕心了。但莫輕寒卻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那莫兄是否能坦誠相告?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何必如此計較。”
“只因辛紇鎮是非太多”莫輕寒一直盯著慕容瞮,那麼直白,如他的問話。
慕容瞮沒有躲閃,躲,就是疑點,就是敗。他淡淡地笑著,意外地發現莫輕寒的眼睛很好看,就好像游龍澗的寒潭,冷得很也美得很。
“有沒有人說過莫兄的眼睛生得好看?”突然的一句,將莫輕寒噎住了,愣了半晌才吐字道:“咳,白公子說笑了。”
“正是說笑。”慕容瞮坐直了身子,“辛紇鎮想來太平,白某這一去也只是為了一批貨。倒是莫兄你”
“我?”
“莫兄你嚴明辛紇鎮有是非,那,豈非是是非人?莫兄不想我去,是怕我誤了莫兄的事?這真真是笑話!”慕容瞮口氣一轉端的是跋扈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