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莫輕寒也是一樣。”莫輕寒說著就將先前那杯酒端起來緩緩到了。只見地上“刺溜”一聲,冒起了絲絲青煙。
那女孩兒看著那青煙,咬了咬下唇。
青煙一現就沒了蹤影。大堂裡還是這麼熱鬧,誰也沒去注意窗旁的景象。
“你的手很快。”莫輕寒抬起頭對她笑了笑,似有讚賞之意。
“可惜不如你是眼快。不然此刻你就該死了。”那女子眉眼彎彎,也似玩笑一般。可方才那一杯入口,是真正的穿腸毒藥。
“姑娘和我有仇?”見那女子搖頭莫輕寒又問道,“有怨?”再次搖頭的女子“咯咯”地笑了起來,像是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
“你這樣的人殺人哪裡是要理由的。此刻倒來問別人了。”
莫輕寒看著那些猜拳、談笑的人。他未再故意收斂氣質,那樣的冷漠清高同這裡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不,我不是個嗜殺的人。若無理由,我是懶怠殺人的。畢竟殺人是很費勁的一件事。”莫輕寒又飲了一杯酒,拿起酒壺準備再斟上一杯。
“那——”
“溫柔,不要再捉弄人了。”朗聲如玉,白衣勝雪。他這一出聲,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凝在了他身上。這樣一個人中龍鳳,怎會出現在這風雪旅店?他應該是坐在華堂裡,擁著輕裘吟詩賞雪的人物。難道這樣的人,也被風雪滯留在此麼。真是不該呀
那女子嬌笑一聲跑回了白衣公子身邊,還不忘回頭對莫輕寒扮了個鬼臉。
白衣公子從容走到了莫輕寒身邊,含笑道:“在下白玉,婢子無狀,還請公子勿怪。”
此時大堂裡的人都看向了這裡,只覺得莫輕寒和這白衣公子都似神仙一品的人物,怎都出現在了這裡。白衣公子也就算了,可莫輕寒一直在那裡,怎麼方才竟沒發現有這樣的人。
莫輕寒環視了眾人一眼,總算是讓那麼視線有所顧忌。
“白公子有禮。”莫輕寒笑了笑,眼底卻帶著深深的戒備,“公子的婢女實在有趣”
“才不是,我們要去辛紇鎮。這一路可悶死我了。我是看你有趣才同你玩的。”溫柔皺了皺鼻子,俏皮的模樣讓人不忍苛責。所以白玉也只是笑了笑,等她說完才道:“她被我寵壞了。”
“二位也要去辛紇鎮?”
“是。”白玉坐了下來與莫輕寒對視,不避不閃。“有一批貨滯留在了那裡,家父命我去查一查原因。”
“白公子從商?”莫輕寒打量著眼前的人,不肯放過一絲一毫。這樣的旅店,這樣的人物,實在是讓人起疑。況且還是要去辛紇鎮。
白玉笑而不答,顯得有些高深莫測。溫柔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他輕咳了一聲,轉開話道:“莫公子也要去辛紇鎮?若是這樣,不如你我結伴而行?”
“好。”幾乎沒有停頓莫輕寒就這麼答應了下來。白玉這樣的人太搶眼了,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也許會有好處,也許會有壞處,莫輕寒不敢輕下斷言。他總是很謹慎的。所以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白玉。
“天色不早,我先回房休息了,明早白公子啟程時叫我一聲即可。莫某孤身一人,並無掛礙。”莫輕寒這麼說著的時候看了溫柔一眼。
“好,莫公子請。”
白玉看著莫輕寒起身離開,消失在房門背後,終於鬆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酒正要入口就被溫柔打翻了。
“你——”
“這酒有毒,喝不得。”溫柔從新到了一杯,驗了驗才遞給白玉。
白玉一笑,對那毒酒並無顧忌,接過仰頭就飲了。
“哎,想不到想不到”
白玉把玩著酒杯,看來溫柔一眼。溫柔此刻再無方才嬉笑之態,那沒見濃重的愁緒和她很不相符。
“不必擔心,事已至此,我們且同莫公子一道去辛紇鎮吧。”
“他真的會讓你去?”溫柔冷笑道,“別忘了那杯毒酒。”
“你也敬了人家一杯毒酒。這,就算禮尚往來吧。”
“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是,他不會。”
“那為什麼還要好他接觸?”
“大家都在暗地裡,那多不好玩啊本公子丰神俊朗,自然哎輕點兒,”白玉正要大發言論,溫柔已是又氣又急又無奈,直接給了他一下,轉身就走了。
白玉無奈一笑也跟了去。
溫柔既然是溫柔,白玉是誰自是瞭然。
那幾日跟著謝天下慕容瞮還是學到了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