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馬車在春園外頭眾人的豔羨中駛入了春園。
今日,只要是青田鎮的都知道,林家開啟春園,賞春會盛邀青田鎮的名士貴儒,還有南州學子參加六藝競比。
春園裡奇花異草,假山溪流,小橋流水,景色宜人,而藤蔓阻隔的另一頭卻是墨林——如墨翠竹巧妙抬起凌空的巨大石臺,今日,六藝的競比就在此石臺。
此刻,石臺四周是草藤編制的草墊,或三步一個,或十步一個,零碎散佈四周。這些草墊最妙的是被兩株墨竹抬起,離地面足有二十尺,因此,當人置身於草墊中時,不但可以看見石臺上的情形,還可以看見藤蔓一邊春園的景色。
學子們這時已經紛紛來到,就見十二三歲的少年們,足尖輕點地面,就縱身而上,輕巧的落於草墊上,隨後盤腿而坐。也有交好的少年站在墨竹上嬉笑玩鬧。
林福康和林福安是林傢俬塾裡的學生,兩人雖然不曾張揚,但林家嫡子的身份,加上兩人在林傢俬塾裡的學業優秀,兩人一來到墨林,就有人不停的向他們打招呼。
林福康和林福安不時拱手報以問候,隨後,就隨意的找了個草墊坐下。
這時,前後到來的少年們已經開始嘰嘰喳喳的說笑起來,或者刺探著某些關乎六藝的“情報”。
“哎,今天好像沒有看見周家的那位少爺?”
“他能來才奇怪呢!”
“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嗎?這次的六藝競比可不是誰都能進來墨林的,就我們書院來說,大考有三次在二等以上的才能來,周家的那位少爺只有兩次在二等以上,他怎麼可能進來墨林?”
“哇你們書院還真是”
“怎樣?很嚴厲吧?”
“不,真仁慈!”
“?!”
“我們林傢俬塾大考三次都得在一等以上,而且排名前十五名者才能進來墨林!”
“一等以上?!十五名?咦,林傢俬塾只來了十五人?”
“我們夫子說了,貴精不貴多,人多有啥用?精兵才是正理!”
“哼!我看不是如此吧,是因為這次的墨林還有這六藝競比是林家提出的,如果你們私塾來的人多,那可就不公平!”
“兄弟!話可別亂說!這次評判的諸位大德里可沒有一位是林家出身,且華老先生,方先生,還有劉先生這些可都是當世名士!哪怕林傢俬塾蜂擁而來,也不可能有偏袒之說。”
“我知道啊!不然,我們書院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