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她滿頭黑線,“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此處公子,難道不是你做了什麼嗎?”她挑了挑眉,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掐著嗓子,語氣曖昧的笑語,“畢竟,奴家之前可是在荷塘裡沐浴吶~也許非人的是公子,對奴家見色起意,使了妖法把奴家弄到這裡來”
挑釁+挑逗。
鳳于飛面不改色:“愚蠢的女人。”
梧桐臉皮抽搐,阿飛嘴巴好毒!對女孩子要客氣啊,呆子。
她的手繼續在碧綠的石壁上摸著,佯作委屈的說道:“公子,你好凶哦,本來奴家還打算,若得公子相救,出去之後必然以身相許,哪怕只是露水姻緣你看也不看就罵奴家醜,分明是心虛吧,哼,口是心非~”
鳳于飛輕描淡寫:“搔首弄姿,輕浮放|蕩,縱然不是妖精也非良家女子,轉過身來!”他語氣冷冽的命令。
梧桐= =:“”這算不算自取其辱?你嘴巴還能更毒一點嗎?摔!
儘管明白鳳于飛不是針對自己(咦?),梧桐還是有種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的苦逼感。
她嘆口氣,換上一副正經的語氣:“公子莫生氣,奴家只是喜歡玩笑罷了,公子不喜歡,奴家閉嘴便是了。”
“轉身。”鳳于飛油鹽不進,語氣沒有一點的鬆動。
梧桐眼角抽了一下,這到底是正人君子還是超級無敵不解風情?她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轉過身來,鳳于飛會使用暴力手段也說不定,這個男人貌似沒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
她低著頭,慢吞吞的轉過身來,手臂抱在胸前,緩緩的抬起頭,羞澀一笑:“公子。”
鳳于飛:“!!!”
作者有話要說:督主絕壁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摧花手!!所以,表擔心以後會有爛桃花神馬的。
這麼一說我忽然很期待桃花姑娘找上督主,看著姑娘們被摧殘罪過罪過,呵呵呵
18走光了聖僧= =【修文】
鳳于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這世間怎會有如此相像的人?他下意識的問道:“你可有兄弟?”
前後態度相差太大,梧桐囧囧有神的發現自己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笑都掛不住了,她不太敢看鳳于飛的眼睛,有意無意的錯開視線,溫順的回答:“沒有。”
鳳于飛將疑惑壓在心底,收斂心神,疑惑的看著她:“你真不是妖精鬼怪?”
“不是。”
眼前這張笑臉忽然和記憶另外一張熟悉的臉重合在一起,鳳于飛恍惚有種面前女子的就是聖僧的錯覺,他瞳孔微縮一下,驚駭於自己荒唐的想法,再看眼前的少女的時候,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和不自在。
少女整個人都溼漉漉的,尤其是一頭的長髮,過了水之後顏色更黑,趁著少女雪白的面板分外的扎眼,不斷滴落的水珠順著她纖細的脖子一路下滑,沾溼了精緻的鎖骨,顫巍巍的沒入交叉的衣領中。即使對方捂得緊緊的,但鳳于飛的外袍對一個玲瓏纖細的少女來說依然過分的寬大,鬆鬆垮垮的袖子滑落到了手肘處,露出兩條冰肌玉骨的小臂。
出水芙蓉,風情無限,之於任何一位懂得欣賞的男子,此刻的少女都是美麗動人,讓人挪不開眼睛。
但對於鳳于飛來講,只能讓他蹙眉,心中隱隱有種莫名的排斥和不悅,若是聖僧,絕不至此,形容如此的輕佻,不及聖僧百分之一。
眼不見心不煩,鳳于飛板著一張臉,盯著梧桐身後的石壁淡淡的說道:“讓開些。”
話是對梧桐講的,卻沒正眼瞧她,態度不似一開始那麼嚴厲冷酷,也不似剛才的緩和,忽然冷淡下來,梧桐明顯的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她莫名其妙,身為“聖僧”與身為“梧桐”的差別待遇著實讓人失落,梧桐略一思考,心裡模模糊糊的有些明白鳳于飛態度的變化,頓時後悔起來,對於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阿飛來講,之前的玩笑還是過分了吧?
況且還是頂著他尊敬喜歡的聖僧(泥垢了)的臉,好感度恐怕已經降到了負值吧?
梧桐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聽話的挪開一些,訕訕的和他搭話:“你在做什麼?”
“找出路。”
該慶幸阿飛沒幼稚到故意不搭理自己嗎?不過這態度也夠冷淡的。
鳳于飛的手放在石壁上,沉吟片刻,開口詢問:“你說上面是一個荷塘?”
喲,竟然主動和自己說話了,梧桐心裡樂呵,熱心的解釋:“假若沒意外的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