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一臉擔心地對展玉說道。
“我知道。”夜非塵淡淡地點點頭,展玉的實力他知道,司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夜非塵慢慢地走到展玉對面,眼睛緊緊地盯著景色,嘴裡對著展玉說道:“展玉,我來了。”
景色的心驀地一陣難受,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回事,又或是前身到底跟他有過一段感情糾紛,一看到夜非塵,就讓她的心一陣刺疼。
“娘子,等相公回來好麼?”展玉妖嬈地對景色一笑,像一塊珍寶一樣把景色輕輕放在軟榻上。
景色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的心時既擔心展玉又擔心夜非塵。她真的很不希望看到他們兩人打起來。
“相公,我們不能好好地和他說嗎?讓他放過我們好不好?”景色忽然拉著展玉的衣袖,眼裡乞求地看著他。
“娘子,這不是相公說了算。你看看對面的那些人,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扒了我們的皮,拆了我們的骨,又怎麼能和我們好好說話?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硬著頭皮應戰。”展玉慢慢地向景色說道。
的確如展玉所說,對面的那些人個個怒目圓瞪,恨不得要吃他們一般,又怎麼能和他們講和呢?只是,在她內心深處,她真的不願意到展玉和夜非塵打起來。
“夜非塵,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會百花宮?”景色把眼睛投在夜非塵的身上,質問的語氣像箭一樣向夜非塵射去。
“色色,你當真不記得我了麼?我是爹爹啊?ωεn人$ΗūωЦ”夜非塵蒼白的臉上一絲血色也沒有,他悲傷地看著景色。
“爹爹?”景色愣了愣,“可是你那麼的年輕,你怎麼可能是我的爹爹?你是不是騙我的啊?”
“難道你真的忘了嗎?在你兩歲的時候我把你撿回來,從那時開始你就叫我爹爹了,這一切你全都忘了麼?”夜非塵一臉痛苦,淡淡地向景色說道。
景色不知道前身居然和夜非塵有這麼一段糾纏,只是她真的忘了。“對不起,我對以前的事情真的記不起來了。”景色一臉愧疚地看著夜非塵。不是她想傷害他,實在是她想不起來了。
“色色,你回來,爹爹會幫你把以前的記憶全找回來了。”夜非塵柔聲對景色說道,眼裡全是悲傷。
“可是?”景色為難了,把眼睛投向展玉的身上,如果她走了,展玉怎麼辦?
“娘子,你別走。”展玉一臉痛苦地看著景色,脖子上的錦帕此時被風吹散,露出猙獰的傷口,讓景色的心一驚,倘苦她走了,展玉肯定還會自己傷害自己的。
“相公,我不走。”景色對著展玉微微一笑。
“娘子,我就知道你不捨得離開我。”展玉的臉上一掃陰霾而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夜非塵的心一沉,像墜入無邊無境的黑暗中,他怎麼也沒想到景色會選擇了展玉?那麼接下來他是打還是不打?
“夜非塵,景色已經選擇留下來,你是不是也該收手了?”展玉帶著勝利的笑容看向夜非塵。
“色色,我問你,如果展玉受傷了,你會不會心疼?”夜非塵對展玉絲毫不理睬,而是把目光投在了景色的身上。
“會。”景色看了一眼夜非塵,又看了一眼展玉,如果展玉受傷,她肯定會難過,至於心疼她不知道。
夜非塵蒼白的臉更白了,削瘦的身體越發顯得單薄,景色不禁懷疑如果有一陣風,他會隨著風漸漸飄去。
“你沒事嗎?”景色一臉擔心地看著他,關心的話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色色,你還記得我是嗎?”夜非塵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就像一個被判死刑的人得到一線生機一樣。
“我不知道。”景色搖搖頭,她真的不知道,但是她就不捨得讓夜非塵難過,可是她又不得不傷害她。
夜非塵眼的亮光暗了下來,整個人陷入巨大的悲傷之中,鬢前的白髮隨風輕輕飄動,整個人像一副雕塑凝固在空氣中。
“夜非塵,我們還需要打麼?”展玉擺出一個妖嬈的姿勢重新躺在軟榻之上,衝著夜非塵嫵媚一笑。
“你們走吧!”夜非塵的眼睛落在景色的臉上,輕輕地揮揮手。
景色突然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漲。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刻她真的好想哭。她不知道夜非塵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和展玉到底誰勝一籌,但是像現在一個有利的局面之下夜非塵居然放他們走。
“你是不想傷害我是嗎?”景色怔怔地看著夜非塵,輕輕地問出一句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