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春花在一次給老王掌櫃送茶水到鋪子上這麼一會子的時間,恰好就被一個來自苟家莊的客人認了出來,這人當然回村便將這事告訴了張家換人情。
張氏聽說苟春花在杜萱娘那裡,瞬間激動了,“我就說這死丫頭多半跑不遠,原來真跑去張家肉鋪躲起來了,哥,從前你總說我們不佔明理,叫我們別去找杜萱娘那賤人的麻煩,現在我們總有理了吧?”
謹慎的張大仍舊搖頭道:“杜娘子那女人門道多得很,能不招惹最好別去招惹,你們別輕舉妄動,待我再去打聽一下杜娘子的確實底細再作計較。”
張大果然去龍泉驛鎮打聽了一番,聽來的訊息不容樂觀,“我看這事還是算了,這杜娘子與從前可真是判若兩人,性子大變,現在她不但與驛丞大人,街正,里正,關係極好,且與鎮上一些有頭有臉的掌櫃也往來密切,其中有底子雄厚的當鋪掌櫃,有與果州最大的糧商是堂兄弟的糧油鋪掌櫃,最近又與有兩個打架極厲害的兒子的雜貨鋪掌櫃走得近,一旦惹了杜萱娘,也就惹了他們。還有她肉鋪裡有個叫燕青的,是龍泉驛鎮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的狠角色,所以這事實在棘手。”
“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沒有別的法子了?這杜萱娘明知我們在找那個笨丫頭,卻仍將苟春花藏起來。擺明就是要與我們過不去,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還有那老傢伙已經著人來催了好幾次了,說再不送人過去,就讓我們退還聘禮,這家人可不是秀才家,想不退便不退了,人家有兒子在做官,再說當初那家人的聘禮你們也是得了一半的,要退你們也得將那些東西退回來,我可沒錢填這窟窿!”張氏算準了她孃家的幾個兄弟都與她一個德性,別人的東西吃了進去便不想吐出來的。
其它幾虎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