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沒有做片刻的停留,快速回到一間客棧的上房,從開著的窗戶進去,丁銳到了一碗水,將藥瓶內的粉末盡數化在了水裡。端到床邊,嘴唇烏紫的玄衣,身體冷的像冰一樣。
扶著玄衣喝下這藥之後,丁銳把昏厥的玄衣放好,便坐到了窗戶邊上。
今夜月色很美,可總是那樣的薄涼,就像懷裡的那一根翠玉笛子一樣。把笛子放在嘴邊,悠揚的笛聲夾雜著許多的思念,許多的哀傷,纏繞著冷冷的風,送出去好遠。
只可惜,送得再遠,那聲音始終是有盡頭,連線不上另一端的,另一個吹奏出來的一模一樣的笛聲。
不多時,天就開始放亮了,丁銳忽然有所覺地放下手中的笛子,轉頭看著床鋪那邊。
“醒了?”丁銳淡淡地問著躺在床上的玄衣。
玄衣只是怔怔地看著沐浴在清晨陽光中的丁銳,被丁銳這麼一問,忙把視線移開,若不是身體實在虛弱,臉也該是紅的吧!
“抱歉,最近事情比較多,沒有來得及替你去拿藥。”丁銳慢慢地走向玄衣,伸手幫玄衣把脈。“中毒太深了,每三個月只能靠這藥壓制你的毒性,稍微延遲都會痛苦萬分。很抱歉不能替你徹底除了這毒。”
丁銳的臉冷冷的,沒有表情,可玄衣卻笑了,說:“公子不用這麼介意的,這藥本就是用來控制我們的,哪裡那麼容易就清了,倒是每次都勞煩公子幫我去取解藥了。”
丁銳不說話,收回手,站起來說:“好好休息。”
玄衣一著急,伸手便拉住了丁銳的衣角。
丁銳皺眉,卻沒有多少生氣的樣子,只是有些疑惑。玄衣忙鬆開了手,剛剛不想一個人,才下意識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