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念著寒寶寶,也就懶得跟他抬槓“他今天為何?沒有去如意館?”
寒溪軒臉上有一絲的痛苦,他緩緩道“每年這時候,他都不會去如意館。”認真看著我“會出事,”
‘嗑噔’心一下沉下來,今天早上沒有見到寒寶寶,以為,是他娘又給他禁足了,並我想到這一點,今日是他爹的誕辰,也就是他本來的結婚日子!
苦笑“我可以去看他嗎?”
寒溪軒,想了想,起身“我帶你去!”歐陽琅琊,我讓他留在書房內。
夕陽已經落下,天空上,掛著稀疏的星辰,晚風,吹散了,白晝的熱氣。
寒府中的燈籠,照的每一物都可以清晰可見。
“現在二孃與二哥在看著大哥呢。每次大哥這個時候,二孃與二哥都會守著他。”
他這句話,是讓我有心理準備,另外也讓我寬心。
我額首“我曉得了。”
在一個亭子中,他停住了,很嚴肅的對我說“記住,切勿衝動。”
我白了他一眼“我這人一向很謹慎!”
明顯他不捧我的場。
“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自己要拿捏清楚。”
我開始不耐煩,心中想見寒寶寶的念頭很強烈,我心中有種沉悶,心疼。便敷衍擺擺手“知道了。”
寒溪軒張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我想,他可能想再交代我一些事,但,現我根本無法聽進去,他也作罷了。
我跟隨他,從燈火瀰漫的處,到只能藉著那微軟的陽光,看清楚路的庭院中,庭院中央,有一座竹房,住房內,一絲光亮都沒有。竹房門口是一條砂石路,路旁邊,是一棵一棵梅花樹。
“這些樹,是他們一起種的!”
腦海中,可以想象出來,那種場景,可是,心中微微排斥。我快步的上前,心中發誓,那北方之鼠,若是他日被我見到,我要他生不如死!
門外,舉手,敲門。
‘叩叩叩’手敲打竹,意外的清脆悅耳。
“誰?”房內傳來女子動人的嗓音。若是這就是寒溪軒口中的二孃的聲音,那此人,很年輕,要不然就是保養很好。
寒溪軒“是我,溪軒。”
‘格拉~’
門開了,一個粗狂的男子,犀利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在月光反射中,我的心不由一顫,好霸氣的男子。
寒溪軒恭恭敬敬的一揖“二哥!”介紹“這位是,如意館的金老闆。”
我微笑,點頭“你好。”
二哥——寒溪言沒有理我,直徑轉進去。這是對我的極大藐視,心中怒氣冒起,雙手握緊,強把怒氣壓下來。臉上笑容一直沒有落下來。
含笑進去,見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盈盈坐在寒溪卿身邊,細聲說些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嘴唇微啟,柔聲喚道“兒子。”
他身體微微一怔,轉過頭。我心一下涼了。接著月光,那空洞的沒有焦距的眼瞳,使我的心一下揪了起來。我走進寒寶寶。女人,擋在我面前,一雙美目,端詳著我,隨著她仰著一絲嘲諷的笑,笑的我心中特不爽。我懶得理她,越過她,走到寒溪卿面前蹲下來,與他面對面,伸手,拉下他的臉,與他眼對眼,笑的說“有想媽咪嗎?”
回答我依舊是那空洞的眼。
我摸摸他的髮絲“媽咪,被人欺負了。”說完還委屈的吸吸鼻子。
他眼中的焦距慢慢凝聚起來。
我溫柔的握住他的手“以後不能這樣不說一聲,就不來了。媽咪會擔心的。”
他微動唇瓣,輕吐“貓咪?”
我笑著點頭,然後鼓著嘴巴,可憐兮兮的說“我餓了,你餓嗎?”他緩慢搖頭。我板起臉來“喂,你不餓,就想餓死我。”
他身體一顫,然後臉貼著我的臉,我笑著抱著他,摸摸他的青絲,他輕輕說“貓咪,很暖和!”
“是呀。”
他撒嬌“貓咪,我餓了。”
我瞪大眼,拉開他,對著他大眼,用力掐著他的臉,他不解“怎麼啦?”
“我剛才問你,餓不餓,你給我搖頭,你現在跟我說餓了~?”最後兩字我拉長音。
他蹙眉“痛。”
我立馬放手,還想心疼一下,我寶貝兒子,某女人搶先,跑過來,推開我。我一個踉蹌,跌在地上。
寒溪卿,眉間的皺摺更深了,與那女人對眼一下,那女人身體一抖,臉馬上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