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再吃一次叫花雞?”
“不是!”
他的臉跨下來了“那你要去哪裡?”
我瞪大雙眼,吸氣呼氣,兇巴巴的說“我要去雪恥,我的恥辱!!”
我雙手叉腰,站在那次丟臉的路旁,凝視的路的盡頭,手裡握著,那閃亮閃亮的刀子,姑奶奶,貴為一個山大王,居然失手了,還丟人了。我我,的臉面何在呀!
一刻鐘過去了,
一盞茶過去了,
一炷香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突然,眼睛被一個金光照的眯起眼來,路的盡頭一片金亮亮的光體在向我們靠近靠近,我眯起眼,努力的看清來者,隨著他的靠近我逐漸看清他的樣貌打扮,此人,兩鬢留髮,髮束上綁著一個金片,劍眉,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圓鼓的臉蛋,粉白的面板,脖子上掛著一個大大的金牌子,上頭寫著吉祥如意,兩手臂,帶滿金鍊子,每根手指頭,都帶著金戒指,身穿著金絲衣褲。含笑,走近,來到我跟前,深深一揖“姑娘,小少爺好。”
我微微一愣,我總覺得他身上,寫著我有錢,來吧,來吧,來打劫我吧。
所以我亮出,銀閃閃的刀,架在他金亮亮的脖子上,笑容可掬的看著他,說“此路”
話剛說出口,就被他接下去“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他長嘆一口氣“為何,走到哪裡,都是這般臺詞,膩了膩了!”
我板下一張臉“把身上的錢財都給我拿下來。”
他又嘆了一口氣“還是這樣無聊的臺詞。”
我惱了,深吸一口氣,把刀收起來,走到他身後,給他捏捏手臂,微笑的說“公子呀,你這麼帥,又怎麼有錢,奴家,很窮,很窮。所以當奴家的壓寨相公好不好?”
他轉過來,摸摸我的臉,笑的很可愛的說“好呀。我還願意把我身家財產都給你。”
“咦?〃我一怔待我回神,他已飄然而去。
歐陽琅琊無奈的嘆氣“笨呀,笨呀。實在是笨呀!”
我真想挖個洞,埋起來算了。
——分界線——
夕陽染紅了一半的天空。站在寒府的門口,莊紅的大門,雄偉的石獅,一如當初。這次算第二次吧。上前敲門,門格拉拉來一絲縫,一個老者探頭出來問“找誰呀?”
我禮貌對老者笑笑“我是寒大公子的朋友,特來拜訪寒大公子。”
老者上下瞄了我兩眼,縮頭,“不在,不在!”
我連忙上前按住“老爺爺,那請問寒三公子在嗎?”
老者停下來,狐疑的眯起眼來“你找寒三公子?”
我連忙討好的笑,要是我連寒寶寶都看不到,我這個媽咪就太失敗了。“是,寒三公子,是我結拜大哥。”
老者咧開嘴笑,“找三公子呀,在在在。他在書房裡呢。跟二公子在一起。”他退後一步,向我招手,“進來進來。”
我微笑點點頭。心中暗想,雖說寒寶寶,與那個北方之鼠相愛,最後弄得他整個人變得迷茫不已,無心工作,但也用不著,差別待遇成這樣?
夕陽未落山,滿院已掛滿紅燈籠,照的如白晝。
穿過兩座假山,三個庭院,才來到一個叫灑雨軒的書房前面。老者笑咪咪的說“三公子就在這裡了。是否要我去通報?”
我搖搖頭,老者又說“那我下去給姑娘與小少爺,倒茶。”
我點頭“勞煩了。”
老者下去。我牽著歐陽琅琊的手,起初他不讓我牽,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話,被我當眾打了屁股,他才很哀怨的給我牽。
走到門前,推開門,寒溪軒,靜靜坐在那裡,手上拿著一本書,桌上擺放著筆墨紙硯與一杯幽香的茶。聽聞門聲,他未抬頭,說“寒茹,幫我把書架上的《律書》拿過來!”
我微微一笑,走到書架,從中把《律書》抽了出來,遞給他,他接過抬眸,見到我,眼中一絲驚訝一閃而過,親切喚道“妹子,怎麼來了?”
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我想大哥了,所以過來看看。”
(本來是十點,還是拖了時間了。)
第七十章脆弱
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我想大哥了,所以過來看看。”他調侃湊近我“是你這位妹子的大哥,還是我大哥?”
我歪著頭,笑很無辜“你說呢?”他,搖搖頭嘆息道“我這大哥,做的特沒有面子,自家妹子過來,卻不是來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