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使得柳慈向前方摔去,古傲鬆開他手上攥著的繩索,柳慈跌落至一個人的懷中。
“我可是廢了不少力氣才將你要的東西給你帶了回來,那麼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該兌現了呢?”古傲笑道。
“我向來說一不二!接著!”
一塊刻花令牌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古傲抬手將那令牌接住,在仔仔細細看過一遍之後,方才滿意的收進囊中:“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軒轅錦成淡漠的看了古傲一眼,他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柳慈身上:“柳慈,看見我是不是很意外?從那斷崖掉下去,我竟然能夠活下來,你說這是不是上天的意思?”
柳慈看著眼前的人,他的左臉頰上留下了一道傷疤,應該是當日墜崖所傷。
“你何必這般執著於我呢?”軒轅錦成能夠死裡逃生,這是一件好事。
軒轅錦成似乎變得比以前更沉默。
古傲卻是笑道:“柳相難道不知道嗎?他可是花雨樓的樓主!哎呀,瞧我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呵呵,真是抱歉了啊,靖王!”
軒轅錦成瞥了一眼在旁幸災樂禍看戲的古傲,淡淡道:“讓他知道也無妨,反正現在我也已將花雨樓給你了。”
古傲又道:“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說罷,古傲意味深長的看了柳慈一眼。
軒轅錦成二話不說是將柳慈抗在肩上,往他落腳的地方走去,被人像麻袋一樣扛在肩上,柳慈心裡氣得直嘔血。原本還為自己遇上古傲而頭疼,現在撞上一根筋到底的軒轅錦成,柳慈對自己脫逃感覺很無力。
“你輕了很多”軒轅錦成忽然間說了這麼一句。
不過柳慈沒有回應他的話,只當是自言自語。
軒轅錦成推開房門,將柳慈放在圈椅上。而他自己卻半蹲在柳慈面前,手指碰觸到柳慈發乾的嘴唇之後,他起身走到桌邊去給他倒水。
柳慈驚詫的看著軒轅錦成有些微跛的腿腳
感受到了柳慈看自己的異樣目光,軒轅錦成端著茶盞走到柳慈面前,說道:“只是一點輕傷,並無大礙。喝水吧!”他將茶盞遞到柳慈的唇邊。
柳慈沒有喝,他不敢,他可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放那些奇怪的東西。
但看著軒轅錦成那不善的臉色,柳慈微微皺眉:“我被這麼綁著怎麼喝?”
“我餵你!”軒轅錦成根本沒有打算將柳慈身上束縛的繩索解開。
柳慈驚悚的看著軒轅錦成喝了一口水,然後含在口中往自己這邊湊過來
“嘭——”就看柳慈抬起雙腳,狠狠的將軒轅錦成給踹到了一邊。軒轅錦成被水嗆住了,直在一旁輕咳。他看著柳慈,卻是放聲大笑。
“柳慈,你也這麼踢過軒轅靈夜嗎?”
從前他都喊三哥,而現在卻是直呼其名。柳慈在想,或許軒轅錦成現在已經拋開了他們的手足情。
軒轅錦成走上前,一把抓住柳慈的腳,笑道:“我用辛苦創立出來的花雨樓,換來了你。你說,我想怎麼樣?柳慈,我說過的,我會將你從軒轅靈夜手中奪走。軒轅靈夜既然擁有了東霆的江山,他還想要擁有你,這種好事,我豈能成全他。你瞧,到最後他選擇的還是他的江山。”
柳慈別過臉,不願意再聽他說下去。
而軒轅錦成卻是越說越起勁:“柳慈,如果他真的很在乎你,就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你也就不會這麼輕易被古傲給抓住。”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在軒轅靈夜心裡糾結哪個更重要!”軒轅錦成微笑著鬆開柳慈的腳:“你說,軒轅靈夜會為你救你而放棄帝位嗎?”
柳慈一怔,他知道如果軒轅錦成真的用自己去威脅軒轅靈夜的話,軒轅靈夜一定會答應的。
“我只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你當真以為可以用我來換帝位!”柳慈冷笑道。
“沒有啊,帝位我不感興趣。我只是想讓你看清軒轅靈夜的真面目,他骨子裡面可是很冷酷無情的!”軒轅錦成笑了笑,然後返身走到書案前,深深的看了柳慈一眼,才提筆在紙上寫了些什麼。
他將書信封好,說道:“柳慈,我們一起期待吧!”
看著軒轅錦成手中揚著的那封信,柳慈很想知道那傢伙究竟寫了些什麼東西。
等到軒轅錦成離開之後,柳慈背在身後的手繼續解著繩索,果真右手的失力給自己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那要是以前,這種繩索根本就綁不住自己!
就在柳慈為生存而奮鬥的時候,房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