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教官這個詞對於柳慈來說就是噩夢,但是柳慈至今依然感謝那個魔鬼教官。
軒轅靈夜在一旁看著柳慈,目光中滿是欣賞與深情。
而與此同時,從末和思夜收到了軒轅靈夜的密函。裡邊將事情都說明了一番,並讓他們無論如何都得堅持住這半個月。
“從末,你說我嫂嫂的法子能行嗎?這麼短的時間裡,他真的能夠練出神兵?”思夜一邊纏著自己手臂的傷口,他熟練的低頭咬住繃帶打了個結。
“應該可行,我們撐住這半個月。”從末走到思夜身旁將他受傷的胳膊拉過來,解開思夜自己胡亂纏上的繃帶,皺眉道:“怎麼沒有用藥?你這樣纏上卻是容易化膿的,若是嚴重的話,你這隻胳膊就會廢了!”
思夜笑道:“藥精貴的很,還是留著給他們用吧。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從末沒有說話,只見他從自己的布包中取出藥給思夜敷上,然後仔細的替他將傷口重新包紮。
纖長靈活的手指嫻熟的將繃帶纏好,並打上結。思夜一直盯著從末的手在看,他第一次發現從末的手很漂亮,比自己的手好看多了。
從末也感覺到了思夜在對著自己的手發呆,於是挑起眉眼,笑問道:“你看什麼?”
思夜訕訕道:“我發覺你手很好看!”
從末意外的一愣,但是思夜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原來你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從末唇角僵硬的扯出一抹微笑:“過獎!過獎!”
只見思夜忽然站起身,要往帳外走。從末將他攔下問道:“你去哪?”
思夜略顯窘迫,別過臉小聲道:“我去看看有沒有酒”
“你待著別動,我去替你看看。”從末知道思夜有個習慣,每次受傷疼痛難忍的時候他都會喝點酒來緩解疼痛。
當從末擰著一小罈子酒回到帳內的時候,思夜卻已經倚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看了看手中的酒,從末將酒罈擱在案几上,本打算離開的,可是看見思夜在睡夢中一直皺眉冒冷汗,他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
輕輕的擦拭去思夜額前的冷汗,從末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胳膊上的傷不會讓人疼成這樣的,還是說思夜身上有別的傷?
“思夜,你醒醒。”從末將思夜推醒,問道:“你實話告訴我還有哪裡受傷了?”
被從末這麼一問,思夜紅著臉搖了搖頭。從末皺眉伸手扼住他的手腕:“你這樣多久了?”
思夜知道瞞不住從末,便垂著眸子低聲說道:“在你來這邊之前就已經這樣了”
從末知道這定是有人惡意讓思夜中這樣的毒,這種毒每逢發作的時候便會全身有如被咬噬般的疼痛,直到將人痛死方才消停。
但見從末迅速取出銀針,在穴位上灸了幾下,然後從布包裡翻出種種藥材配起解藥。
不知道過了多久從末才將藥熬好,思夜喝過藥之後卻是舒服了不少。“從末謝謝”思夜現在才發現,每次自己受傷或者有危險的時候,陪在身邊的總是從末。只不過以前沒有在意,所以也沒有發覺。
“要不是我發覺了,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從末道。
忽然思夜伸手抱住從末,所有的委屈在此刻化成無聲的落淚,從末幾時見過這樣的思夜,頓然有些不知所措:“你”
“從末,我心裡難受!我是個男人,為什麼那麼多人總是帶著那種讓人作嘔的目光看我!自己的部下居然給自己下毒!為的就是讓我用這張臉,這個身體去換他的解藥我思夜何曾被人這般威脅過,所以就算是痛死,我也不會屈服。”
“何人敢這麼做?”從末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人動的手腳。
“反正我當時就一劍殺了他”擱在心裡的怨氣,終於是發洩了出來。
從末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思夜,他正要抬手撫上思夜的脊背的時候,思夜卻看見了案几上的酒罈:“你拿來的?”
“嗯”從末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對他微微頷首。
思夜起身想要去拿酒,可是誰料到他的頭髮正好纏到了從要的衣衫上。一纏,一扭,只聽得哐噹一聲響,思夜和從末都絆倒在地,思夜在上,從末在下。兩人雙唇相觸
同時愣住的兩人,怔怔的看著彼此。
不知是迷了情還是撞昏了頭,從末翻身將思夜壓在身下,思夜看著從末,然後緩緩的閉上眼睛,似乎像是下了決心要想去做什麼。
從末同時也閉目吻上了思夜,如同那次在妓院的那個意外的吻,一樣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