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也不知道如何說起,他不知道自己說了唐敬會怎麼看待自己。
唐敬瞧他躲開了自己的目光,仍然不放手,板著他的下巴,繼續說道:“有什麼不能說?不可以說?”
鬱瑞看了他一會兒,道:“這些都無關緊要,倘或我不是你的兒子,一個名字有什麼打緊的。”
他這樣說著,唐敬卻突然笑了一聲,弄的鬱瑞有些莫名其妙,唐敬道:“我記得和你說過,只要你想做我唐家的嫡子,你就是唐家的嫡子,別人磨磨牙,是能左右的了什麼嗎?”
鬱瑞有些吃驚,沒成想唐敬會這樣說,但是一想也覺得對,唐敬是什麼樣的人物,這些他還不在乎,當時他把自己接回家來,也只是為了搪塞聖上,是不是他的兒子有什麼打緊的。
唐敬見他不言語,將鬱瑞的下巴往前輕輕一板,鬱瑞迫不得已整個身子都往前送,要不是他的手抵住唐敬的胸膛,兩個人此時就已經親在了一起。
唐敬突然壓低了聲音,輕笑道:“只不過,做不做的成我唐家的嫡子,還需要你的表態,你若說到我心坎兒裡去,哄得老爺高興了,或許什麼也可以。”
兩個人離得很近,唐敬一說話,嘴唇幾乎刷到了鬱瑞的嘴唇,鬱瑞能明顯的感覺到唐敬的氣息,熱氣掃在自己的鼻尖兒上,癢癢的。
鬱瑞明白他的意思,自然也知道要說什麼,以前兩個人之間橫著一道血緣,即便已經有了親密的舉動,但潛意識裡誰也不想說破,如今這道溝坎突然消失了,鬱瑞知道,唐敬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只不過鬱瑞是面皮薄的人,況且都是身為男子,這叫他如何說得出口,而唐敬竟然耍起了無賴。
鬱瑞抿了一下嘴唇,兩個人的嘴唇就這樣碰到了一起,唐敬立馬變成了一隻手按住他的腰,另一隻手托住鬱瑞的後腦,免得他從桌子上掉下去。
鬱瑞就覺得自己嘴唇上一片灼熱,唐敬的氣息很燙,在他的唇上研磨,伸出舌來描摹著鬱瑞的唇線,弄得鬱瑞氣息粗重到不行,卻始終不將舌頭探進來。
鬱瑞的唇1縫裡洩露出粗重的喘息,一發狠,搭在他唐敬胸前的手改為按在唐敬的肩膀上,因著鬱瑞是坐在桌子上,所以這個高度正合適,幾乎和唐敬平起平坐。
鬱瑞勾住他的脖頸,主動探出舌頭去,輕輕的舔1吻著唐敬,那種怯怯的感覺,讓唐敬按在他腰上的手都加重了幾分力道,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唐敬的吻一向霸道,這一次甚至有些發狠,鬱瑞被他攬著,僅僅是一個親吻,就弄得他全身發軟,若不是唐敬扶住自己,幾乎就坐不住要掉下去。
來不及吞嚥的銀絲混合著難以忍耐的呻1吟聲一起從唇邊兒滑落下來。
唐敬放開了鬱瑞的嘴唇,又重新捏住鬱瑞的下巴,順著他的脖頸輕輕的親吻,一直逆著往上,伸出舌頭來,將滑下來的銀絲吻掉。
鬱瑞的頸子在夏天裡冰涼涼的,唐敬偏高的體溫親吻著非常舒服,鬱瑞只感覺到唐敬滾燙的舌尖兒,一點點順著自己的脖頸向上,後脊樑頓時竄上一股酥1麻的快1感,面板上也爬起了細細的顆粒,嘴裡禁不住順從的輕輕的“嗯——”了一聲兒。
唐敬吻夠了,只是又道:“說。”
鬱瑞以為他忘了方才的事兒,沒成想一吻作罷又開始讓自己表態。
鬱瑞笑了一聲,道:“耍無賴是奶娃子才頑的。”
唐敬道:“在軍營裡抓到戰俘,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你!啊嗯唔!”
鬱瑞聽他這樣說,自然知道唐敬要搗鬼,下一刻唐敬的食指就觸控1到了自己胸前的那點,隔著夏天薄薄的衣衫,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按弄,似乎這還不夠,竟然隔著衣服用指頭將凸起夾起來揉1捏。
鬱瑞的胸前被衣料子摩擦著,又被唐敬這樣精心照料著,剛剛消散下去的酥1麻感頓時又襲了上來,鬱瑞只覺得大腦一時空白,什麼也想不到了,只能微微挺起胸膛來,鬱瑞的身子熟悉唐敬的愛1撫,唐敬的每一個動作,似乎是在下意識的應和。
鬱瑞聽見自己的呻1吟聲兒,頓時伸手捂住嘴,唐敬卻將他的手拿下來,道:“書房是重地,你就算喊得再大聲,外面也聽不見。”
鬱瑞聽他這樣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只是下一刻就知道不該去白楞唐敬,唐敬低下頭來,一面揉1捏著自己右邊的凸起,一面用舌尖兒繞著圈兒的舔1吻自己左面的凸起。
這種感覺幾乎讓鬱瑞禁受不起,他不知道這具身子為什麼總是感覺這麼敏感,只要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