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往年這個時候黑河之上應該是一片清明!”
鳩冬眼眸低垂,思量片刻後仿若回憶起什麼,嘴裡唸叨起來:“以往我對黑河也有所耳聞,這黑河的古怪在四國之內也不算是奇聞,人們大都知道黑河有河渡之期,如若黑河起霧,那麼是萬萬不能渡河的”抬眼看了看那寬闊的河面,鳩冬不由得擰眉接著說道:“沒想到這河期居然已過,難道我們竟然錯過了不成?”
溫珂奇道:“鳩冬你也是奕國人,難道你從來沒有渡過河?”
鳩冬面色一僵,隨即無奈一笑道:“我確實沒有渡過河”
溫珂一愣,不由自主道:“那你”
不等溫珂說完,鳩冬略帶傷感道:“你一定很奇怪吧?其實仔細想想你就不會那麼奇怪了”鳩冬彷彿陷入了回憶當中,眼睛一眨不眨,自顧自說著,像是解釋給溫珂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我雖然是奕國人,不過卻出生在四國,從來不曾見過這黑河,也許也許我的母親見過”
說出母親這兩個字的時候,鳩冬眸光一黯。
溫珂立刻心領神會,心裡暗忖:“想來也是,夭族那麼神秘,豈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子想混入就混入的,照鳩冬的話推測,估計早在鳩冬出世之前,鳩冬的父母恐怕就已經潛伏在四國中了還記得那日在鳳霞谷中,自己將鳩冬定於石壁之上,用言語刺激她,她那痛苦的樣子,今朝細細琢磨,恐怕當時她想到的是她的母親吧?無論誰,總是會被人牽掛,而牽掛鳩冬的恐怕就是她的母親”
想到這一層,溫珂心底輕輕一嘆:“沒有想到,軒轅亦琛,或者說奕國的野心由來已久,而且蓄謀多年,怪不得任何事物都無法阻止軒轅亦琛完成霸業,只要能夠稱霸,就算犧牲再多又有何懼?哪怕是真摯的感情因為奕國已經付出了太多,容不得任何的阻礙,否則一切的努力都將化為烏有軒轅亦琛他不再是代表著他自己,而是代表著一族人”
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這些,此時,溫珂居然覺得軒轅亦琛也沒有那麼令人厭惡了,畢竟這個世間有種東西叫做: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