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人,他們穿著一身緊身黑衣,他們跪在鳳血歌的面前,低垂著頭:“主上有何吩咐?”
“看著她,若有差池,提頭來見!”鳳血歌冷冷地說著。
“是!”
影衛贏了聲,身形一閃便是離開了,追尋那一抹鮮紅色的人影而去。
鳳血歌轉身朝著上書房而去,那裡頭還有著一堆的奏章等著他去批奏,那兩個人是他親手培育出來的影衛,對於他們的能力,鳳血歌也是再清楚不過了,有他們護著,她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且在無雙城之中,她是能夠出了什麼差池的,他又怎麼能夠叫她出了差池的。
在上書房門口,鳳血歌遇上了匆匆而來的蘇閔,這才一見到鳳血歌,蘇閔便是道:“我剛剛瞧見那宋”蘇閔原本是想要突口而出“宋珩”這個名字,卻是在瞧見鳳血歌抬眼看過來的那一眼,那一個“珩”字還縮在他的嘴裡面,他費力地嚥了下去,轉了一個彎兒又道,“我剛剛瞧見你那月小姐似乎是有些氣惱地朝著宮門哪兒走,我同她打了一聲招呼,這是半點也不搭理人,怎麼這一早的,她便是又在發什麼脾氣?”
蘇閔是知道宋珩未死的唯一的那個人,他也同宋珩接觸過的,當時覺得這個女子雖然看著有些冷淡,但是卻沒有現在這般,被鳳血歌嬌慣的那般厲害,剛剛跟他擦身而過的時候,蘇閔竟然是有一種感覺,看著那個女子就像是在看著鳳血歌的影子一般,饒是有些叫他心悸了起來。
“大約她是想吃肉了。”鳳血歌微微一笑,進了上書房。
“啊?!”
蘇閔一直時間有些轉不過彎兒來,想不出來這生氣是同想吃肉有什麼關係的。
“到底是在將養身子的時候”鳳血歌又道了一聲,“算了,隨了她吧!”
“”蘇閔一頭霧水,他實在有些不懂,他跟上前,“國師,你會不會是太過縱容了她一些?”
蘇閔覺得,按著鳳血歌的習性,這教育出來的,大約也可能會是同他一個性子的,只要是一想到那個樣子的千江月,蘇閔就是覺得有些背脊發涼的感覺。
“哦?”鳳血歌渾然未覺自己這般縱容是有什麼問題的,“她又沒有殺人放火,也不曾做出什麼姦淫擄掠之事,不過即便是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了,難道我還不能給她擺平不成?”
他不覺得她是有什麼問題的,眼下這般總比在北雍的時候要活得恣意上許多吧,這才是一個女兒家應該有的,可以任性,可以驕傲,整日拿捏著情緒過日子又是有什麼樂子。
蘇閔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汗,要是真的等到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的時候,那就真的是已經成了一個大問題了,雖然說這種事情對於鳳血歌來說也不是什麼不能擺平的小事,但是
“若是有一日,北雍的人發現她未死如何?”
蘇閔小心翼翼地問著,然後遞上了一份從北雍傳來的密函,蘇閔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南嘉的人自然是沒有多少人看到過宋珩的樣貌,她以“千江月”之名活在這裡不會有人懷疑她的身份在“宋珩”死後這半年之中,北雍可算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日帶走所謂“宋珩”骸骨那個藏劍山莊的少莊主沈從墨,聽說他在回到了北雍之後,便是不顧世俗眼光,硬是要娶了“宋珩”為妻,其實這冥婚古往今來也不是沒有的事情,但是更為叫人震驚的事情是,沈從墨還真的是要應證自己的誓言一般,命令鑄劍坊不再鑄造一把兵器。
而睿王百里流觴回了北雍之後便是稱病不出,辭了兵馬大元帥一職,在自己的睿王府之中終日買醉,慶曆帝斥責了好幾次卻依舊沒有半點改變,反倒是生了一場大病。
如果有一天,北雍的那些個熟知人恰巧知道了呢,恰巧知曉宋珩未死,到時候是會有多少波瀾要生起?!
“未死又能如何?有本事就來問我要人!”鳳血歌冷冷地一哼,“這人有價值的時候便是覺得有用的,不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棄如敝履,當初我救下她的時候,她只剩下一口氣,現在見她未死的活得好端端的便是要來要回了人留著對付我們南嘉,這還得問我準不準!”
鳳血歌那冷眼一掃又道:“依她那性子,就算是想起了往昔回到了北雍之後只怕也要攪得他們天翻地覆的。”
這就算是做生意還得付出本錢呢,如果北雍是想做這些個無本的生意,那還真的是將一切算的太好了一點,以為隨便哄哄她便能夠當做沒有這麼一回事情回到北雍當她的教頭做她的宋珩了?
死過一次的人便再也不會畏懼死亡了,那滿腔的恨意只會想要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