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許會暗中派人監視你,但應該不會干涉你的自由,可如果你是雲緋雨地事情暴露,恐怕你到時候會完全失去自由,我想那時候,你連自殺都會很困難,更別提報仇。”
雲緋雨低頭沉思,雖然覺得他說地很有道理,但要他以玩物的身份卻接近那人,仍舊很難接受,因為那本就是他最痛恨地事。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杜冷又開口,“讓你以小倌地身份去接近他其實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事情過後,你可以完全拋棄小倌的身份過回自己原來地生活,而那段日子,你可以當成自己只是個旁觀者,把小倌的身份看成是另外一個人,這樣,我想你的心理負擔會輕很多。”
自己給自己下暗示,否認那段日子?雲緋雨自嘲的笑笑,也許,這是個不錯自我安慰法,而且,也似乎也只有這個方法可行。
“好吧,我同意以小倌身份接近他,不過。”他看向對面的男人,“你準備怎麼幫我除去雲頃?”
“黑巫術,聽說過吧”杜冷看著他。
雲緋雨想了想,而後道:“聽是聽過,不過巫族真的有人會?”
“嗯杜冷點點頭,“不要不相信,這世上什麼千奇百怪的事都有。”
沉寂片刻,雲緋雨又問:“但我也聽說過,巫術的施展據說要一些媒介,應該要那人的血或毛髮吧?而你準備怎麼弄到他的血或毛髮,難道要我接近他再弄給你們?”
杜冷搖搖頭,“等你弄出來恐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而且進了雲物山莊就很難出來,其實有一種黑巫術可以透過別人的身體,將詛咒轉嫁給巫師想要攻擊的物件。”
“你不會是想透過我吧?”
“怎麼,你不是想除掉他嗎?”杜冷看向他,“普通暗殺方法可是對他沒用的。”
只要能除去那人,用自己的身體來承接詛咒又有何防?雲緋雨抬頭望向他,“好吧,我願當媒介,只要我接近他,你們那邊就可以施展巫術,是嗎?”
“是,不過。”杜冷語氣一轉,“你們的精血必須融為一體時才會有效,意思就是你們必須交合之時才能施展轉嫁,因為巫術用的是你的血,跟本人的血還是不同,不過我想那種事顯而易見會發生,除非”男人看了看他,“你刻意阻止!”
雲緋雨楞住,雖然想過會發生那種事,但心裡還是異常排斥,他不清楚自己後面會怎麼做,可現在,他的確是沒辦法接受。
見他不說話,杜冷又開口,“你要想清楚,如果詛咒不轉嫁到他身上,到最後受反噬的是你,而不是巫師,你是媒介卻又是承載詛咒的人,時間一長,你就會真正成為被詛咒的人。”
見他靜坐不語,杜冷也不急,又從桌上翻起一隻小酒杯,倒了杯酒細細品嚐起來。其實他並沒有說實話,青年就是被詛咒的人,而此咒叫鎖情咒,不動情則好,但一動情就會自動引發詛咒,如果不能及時得到舒緩發洩,他自己則會七竅流血身亡,但即使發洩也只是延緩詛咒時間,如不及時解咒,而與之交合之人與他本人,會一起受詛全身潰爛而死。
到底,那人的種他沒準備放過一個,即使是自己的親外甥也不例外。
“好吧,我明白了。”雲緋雨突然開口,而後站起身,“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男人也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小油燈,二人又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狹長的通道,原路返回。
第二百零五章 老鴇賀四
臨行前一日夜晚,雲緋雨在整理衣物時,聽見有敲門聲,他開啟一看,發現原來是雪梨花。
女子手中拎著壇酒,雙眼微微泛紅,面上卻帶著笑說:“明天你就走了,我們喝一碗吧?”
心中明白她的情意,卻無法回應,此刻見她如此,更不忍心拒絕,緋雨點點頭,“好,我去弄點下酒菜。”
不一會兒,他就端著盤花生米和涼拌黃瓜進屋,二人開始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來。
雪梨花手捧酒碗,低著頭,“爹、他是不是要你幫忙去做事?”
雲緋雨楞了下,遲疑半天,而後點點頭。
“會有危險嗎?”女子一臉的擔憂。
雲緋雨靜靜看著他,心中湧起一絲暖意,淡笑道:“怎麼會這麼想,你爹他是我親舅舅,怎麼可能讓我去做危險的事呢,別瞎想。”
女子仔細看了他兩眼,見他不似在說謊,便輕輕嗯了聲,接著又低下頭,不再說話。
雲緋雨輕嘆一聲,只好舉起酒碗湊上前跟她的酒碗碰了下,笑吟吟道,“來,梨花姐,我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