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心思,咳了兩聲而後開口,“公子,其實您殺了他反而是給他解脫,您看他現在這樣子,手、腳、脖子全鎖著鐵鏈,被人當狗一樣的圈養,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
“是誰把他關在這的?難道是”
少年點點頭,“為什麼我不清楚,應該跟他瘋了有關。”
早就聽見外面傳言說他病了,沒想到卻是瘋了,三年前還是那樣一個冷酷無情、高高在上帝王般地人,現在竟然變成如此模樣,而且還被他最重視的兒子當狗一樣關在這裡,也許,死對他來說真的是種解脫,也說不一定。
“對,公子,死對他來說就是解脫。”少年直視著他的雙眼,極為認真地開口。
雲緋雨站起身,手持匕首,整個人如受了蠱惑般朝男人走去,腦子只回響著一句話,死對他來說是解脫,死對他來說是解脫。
看著那人低垂的頭顱,他想也未想狠狠刺了下去,可手上傳來一陣巨痛,哐啷一聲,匕首掉地地聲音驚醒了他。
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雲緋雨一驚,回頭怒視少年,“你竟然對我用”
一陣紅色粉末迎面撲來,本能的捂住口鼻往旁邊一跳,可身上還是沾了不少,急忙拍掉,憤怒地看向地上的少年,卻發現已不見蹤影。
那人身邊地人果然不能信,該死!
看著依舊盤坐在地的男人,身上滿是紅色粉末,拉攏著頭,木木呆呆地樣子有些可憐,雲緋雨小心靠近,“雲敬天,你沒事吧?”
那人抬起頭看向他,嘴裡低喃著,“兒、兒”
這個人,這時候還惦記他那個兒子嗎?明明那人把他當狗一樣拴著,真弄不懂他們父子。
“兒、兒那人突然瘋狂大叫起來,還不停的撕扯自己的頭髮和鬍子,不一會兒就看見下巴一片血汙。
雲緋雨有些看不下去,上前就抓他的兩手,“雲敬天,你清醒點,雲敬天!”
“兒終於來看我了嗎?”
突然被抱個滿懷,雲緋雨不禁楞住,一股異香傳入鼻中,糟糕,是那紅色粉末。
想要推開那人,卻發覺他越摟越緊。從層層衣服後傳來那人熾熱的體溫,還有粗重如野獸般的喘息。
該不會是感覺自己身體似乎也有發熱的跡象,雲緋雨立刻動用全身的力氣想要掙拖那人的鉗制,卻猛的被撲倒在地。腦袋撞在堅硬的地面上,讓他止不住一陣暈絢。
耳朵裡聽著嘶啦的聲音,火熱地肌膚遇見清冷的空氣,讓他激靈靈打個寒顫。卻絲毫沒有減輕體內的躁熱。
那人還在瘋狂撕扯著他的衣服,雲緋雨揮拳朝那人擊去,大吼一聲,“雲敬天,你看清楚。我是你兒子、是你兒子!”
“沒用地,他現在完全就是瘋子,你根本打不過他,放棄掙扎吧。”剛才不知所蹤的松戈捂著胸口又出現。他微笑著看向不住掙扎的男子,“再說了。我們巫族特治的春藥無藥可解,只能透過交合發洩。而且,這個人本身就對自己地兒子抱有異樣的感情。我也是才發現,他現在完全把你當成那個人。不然你早就死了。”
身體越來越熱,腦子有些不甚清醒,雲緋雨狠狠咬了下舌尖,看著那人開始扯自己的褲子,心中一陣反胃,這個人,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
突然感覺到身上一陣輕鬆,只聽嘭的一聲巨響,身體就被摟進一個充滿熟悉氣息地懷抱。
“雨兒,你沒事吧?”雲頃抱著懷中小人,看見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妖豔的粉色,引的他小腹一陣緊縮。
“、兒,你終於來看我了。”雲敬天大口大口吐著鮮血,眼也不眨的盯著年輕地男人,被打了一掌,神智似乎清醒不少。
看著他,就想起剛才的情景,雲頃怒火沖天,揚掌就要走上前,“你個畜生,連雨兒也不放過,我殺了你。”
腰身突然被抱住,看著懷裡面色通紅地小人,雙眼迷朦,額頭起了細密的汗珠,似乎忍耐地極為辛苦。
“別殺他,他不值得你背上弒父的罪名。”雲緋雨艱難地說完這句話,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殆盡,慾望支配了身心,憑著本能開始撕扯著男人的衣衫,想要與他貼地更近。
“雨兒?”看著陷入迷亂中的小人,雲頃伸手點了他的昏睡穴,緊緊抱在懷裡,而後看向依舊緊盯著他的雲敬天,冷冷道:“雨兒說的沒錯,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總之你功夫盡失,你就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彎腰抱起雲緋雨,走到被制住穴位的少年面前,一腳踩上他胸口,“說,解藥在哪?”
松戈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