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朝正門走去,看見那一小隊侍衛,他突然欺身攻了上去,見人一個個被他掠倒時,激動地不能自己,有力量地感覺真好。
興沖沖的朝門口跑去,眼前一花,看見擋在面前地兩個黑衣人,他認出來了,是那人身邊的兩個保鏢,似乎叫無什麼地。
心翼翼的觀察二人,猛然揮出一拳朝其中一人攻去,但那人只是一轉身就不見人影,可當他再朝門口走去時,又出現在他面前。
兩人對他地攻擊只躲閃,不和他正面交鋒,但就是不讓他接近大門,眼見又有幾隊侍衛趕來,雲緋雨沮喪的收回拳腳,惡狠狠瞪了那兩人一眼,轉身離開。
“混蛋,居然把貼身保鏢派來監視我,那個混蛋。”
一邊嘀咕咒罵,一邊朝主苑衝去,可當他看見一條人影鬼鬼祟祟的趴俯在一座假山後,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閃身藏到廊柱後,死死盯著那個人,雲緋雨心中不住猜測,好幾天沒見到這傢伙了,他怎麼在這?難道那人叫他來的目的就在這兒?看著他竄到假山前一晃身就不見,心中充滿疑惑,邁開步子就朝假山行去。
第二百一十五章 那人瘋了
在假山周圍轉了幾圈,沒發現任何奇特之處,可剛才明明看見松戈在這裡晃了下就消失,雲緋雨不死心的又圍著轉了兩圈,除了那個假山通道可以穿到對面,似乎就沒有別的通行之路,但通道可以一眼看到對面,大概也就一、兩丈的距離。
難道那小子鑽到地底下去了?他跺了跺腳,踩了踩地面,很結實,看著那又矮又窄的通道,遲疑著還是躬腰鑽了進去。可進到裡面才發覺,只有洞口前面一部分很狹窄,裡面其實很寬敞。
走到中間時,一個黑糊糊的洞口呈現在眼前,前後看了看,果然做的隱秘,從外面根本看不到這個凹進去的洞口。
看來那小子是鑽到這裡面了,不過裡面有什麼?好奇心驅使著他走了進去。
一直摸索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絲微弱的光亮,走近一看,原來是盞長明燈,昏昏暗暗的光將通道照的魍魎重重,讓人止不住心生寒意。
嚥下口唾沫,雲緋雨扶著粗糙不平的壁道繼續前行,漫長的通道很磨人的性子,就在他快失去耐心時,聽見前方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音,還有人的痛苦呻吟聲。
雖然很想衝上前,但對前方的情形一無所知,他屏住呼吸,耐著性子走完最後一段距離,看著出現在眼中的明亮如白晝的石室,他吃了一驚。
一個人手、腳、脖子都被套上長長的鐵鏈,頭髮亂蓬蓬的蓋住了臉,盤腿靜坐在地上,而剛才不見的松戈,正在那人五步之外,躺在地上不住呻吟。
那個人是誰?疑惑間,迎面射來一道勁風,雲緋雨頭一偏,聽到身後傳來石子落地的聲音。看來被發現了,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再隱藏了。
他從洞口竄出,慢慢朝地上的少年靠近。可當那蓬頭覆臉之人抬起頭時,他當場立在原地,無法置信的看著那人,“雲敬天?”
“小子。你認得我?”
粗啞地聲音、滄桑地面容。只是三年不見。他怎麼會老成這樣。而且。似乎還神智不清。雲緋雨非常詫異。“你、不是雲敬天嗎?”
“雲敬天?”那人冥思苦想一陣。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小子。你是誰。看見我地兒沒?”
咦!雲緋雨在心中驚訝了聲。他還記得那個混蛋。但為什麼不記得自己地名字和我?奇怪
“咳一旁傳來咳嗽聲。雲緋雨轉過頭。正巧與松戈地視線對上。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來殺他地?”
少年沒有做聲。只是點了點頭。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朝他遞來。“公子。快殺了他。不然等會他發起狂來。那就難了。”
男子沒有去接。而是開口詢問。“發狂?什麼意思?”
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看見他連吐好幾口血,雲緋雨立刻上前托起他,“你沒事吧?”
“咳、咳,我還好。”少年對他笑了笑,而後急忙將匕首塞進他手裡,“公子,快殺了他吧,不然等會真的沒機會了,我觀察了好久,他每天就這個時候清醒一些,平時都跟瘋子似的,不過今天似乎清醒地時間又短了些,公子,快,快殺了他吧。”
雲緋雨握著匕首,心情有些複雜,對於這個男人他是絲毫好感都沒有,但畢竟是這具身體的父親,當初答應杜冷也只是敷衍,真要他弒父似乎還是有些困難。
見他面露猶豫,少年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