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往來,他也是奉命行事,何必為難與他。
王太醫反反覆覆的切脈,直把福媽媽和幾個丫頭擔心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倒是正主神色不變,將身體的各種不適症狀、有的沒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最後懨懨的問王太醫,“王太醫,我怎麼感覺這風寒來的突然又古怪?”
我的娘?福媽媽差點急出聲來,小姐這是幹嘛呢,竟然主動給王太醫提這個醒,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可是,她不知道人心很奇怪,原本王太醫對丹丹的病情還有幾分懷疑,聞言不由的一怔,倒是打消了之前的想法,他遲疑了幾分才道:“夫人頭疼身痛,無汗而喘,舌苔薄白,分明是外感風寒表實證之狀,可夫人的脈搏又浮緩,這又是虛證之脈”這分明兩相矛盾。
見丹丹面色焦急,神色黯然,想到她身上的奇寒之毒,不由心下豁然開朗,是了,這番異狀定是與她的奇寒之毒有關,否則也無法解釋啊。遂靜下心來細細的斟酌了一番才提筆開方子,福媽媽立刻讓人去抓藥,至於喝不喝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第068章
王太醫出了江府的大門直奔太孫府去覆命,“江夫人的確感了風寒,還挺嚴重。”
葉青桐聽了,久久靜坐不語。
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她們都變了,即便王太醫這般說,她還是不相信。
不知過了多久,葉青桐猛然發覺身旁有人,急忙站了起來,“殿下,你怎麼回來了?”
皇太孫近來很是風光得意,不光讓炎親王大傷了元氣,在皇上心中埋了芥蒂,更將江瑾瑜和冷君奕都支了出京,美中不足,兩人都失去了蹤跡。但是不怕,他有的是時間與他們耗著,皇上吩咐的差事他二人已經失手,回來,等待的只是獲罪而已,當然,他最希望二人回不來了。
“艾春丹果真病了?”皇太孫看了眼葉青桐,雖然他已經細細的問了王太醫。
近日他心情甚好,也不待葉青桐回答,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雙眸含情,笑問道:“桐兒好似有心事?”
葉青桐抬目靜靜的看向他,忽然道:“殿下對丹丹如此上心,真的只是想用她來鉗制江瑾瑜嗎?”
朱逸博唇角依然含笑,眼神卻是倏地沉寒了下來,抬起葉青桐下巴的手改為捏,就在葉青桐微微蹙眉時,又變成了摩挲,他直直的盯視著葉青桐的眼睛,“桐兒,你不信我?”
葉青桐心中一驚,發覺自己的失態,急忙退後一步,屈膝俯身,“臣妾一時失言,請殿下恕罪。”
如此說著,心底卻在滴血變冷。
為了他,該做的不該做的,她都在做著,隨著她的心灰意冷,驟然的。她發覺他的那顆心與她也沒有那般重要了。
她有些迷茫,她已不再奢望他唯一的情|愛,那她還能追求什麼,又在追求著什麼?
這時花嬤嬤進來,對二人行禮問安後,小心翼翼的道:“回殿下、太孫妃,除了艾夫人,其餘二十三位夫人都到了。”
皇太孫有些意興闌珊,捏了捏眉心,擺手道:“本宮有些乏了。一切由太孫妃做主便可。”
花嬤嬤立刻殷勤的上前扶著葉青桐去了大廳,葉青桐腳步沉緩的走上最高的臺階,坐上那個華麗尊貴的高位,雍容威儀的望著齊齊向她恭敬參拜的名門貴婦們。空蕩的心漸漸的有了一種充實和滿足。
丹丹的感冒一連三五天都沒有減輕,王太醫又來了府上兩次,竟是素手無策,他有些焦躁訕然,近一年,隨著太子妃的失勢。他漸漸的壓倒了李太醫,在太醫院也算小有盛名,沒想到一個風寒竟讓他失了手,還隱有越治越重的發展趨勢。
丹丹反倒心平氣和的安慰他。“王太醫真是醫者仁心,不要太焦慮了,風寒都有周期,十天半個月後自然就會好了。”
王太醫嘴上應是,心中卻道,如何能不急,還十天半個月呢,再過幾天那株梅花可就要凋謝的一乾二淨了。到時。即便你的風寒去了,本官也得不到皇太孫的好臉色。
他暗自加重了藥方的用量,又親自抓藥煎熬了。殷勤的端給丹丹,大有看著丹丹喝下去才安心離去的意味。
福媽媽微微變了臉色,小姐不是真的風寒,怎麼能喝這碗藥呢,丹丹卻是客氣的接過藥碗,笑著看了王太醫一眼,“王太醫的這份心意,艾氏記下了,待我們老爺回來,定會重謝王太醫。”
王太醫不由的心中一滯,脊背瞬間生寒,江瑾瑜的處事手段他見識過不少,絕對不是個善主,可是,皇太孫有命,他不得不為,他暗自穩下心神,謙虛道:“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