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喝光了湯藥,便問道:“今天的藥還苦嗎?”
蘆花鄙夷地瞧了他一眼,“你以為是品茶呢?還細細品品?這東西就是要一口氣喝光,苦不苦也就無所謂了。”捏了個旁邊凳子上的擺著的蜜餞,蘆花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還不把口水擦擦,真是!”
嚴喻培臉色一紅,抬手抹了一把,哪有什麼口水。這才看見含著蜜餞的蘆花,正偷偷的憋著笑。搖搖頭,嘆息道:“還憋著做什麼,想笑就笑唄。”
沈淑還沒走到院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來的笑聲,神情黯淡,想起自己要說的事,還是朝裡走去。
院子裡兩人氣氛正好,門口小丫鬟一句“沈小姐”就給打回原形。兩人都朝門口看去,都不知道沈淑為何去而復返。
蘆花眼睛看著門口,淡淡地問道:“我肚子餓了,剛剛讓人擺飯了,你說我是把你們兩都轟出去,還是請你們兩一起吃飯呢?”
嚴喻培看了她一眼,“我能知道你想把我們兩轟出去的原因嗎?”
“”進來的人快走近了,蘆花急速說道:“我決定把你轟出去,讓她陪我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8點到晚上9點,工作時要保持熱情,上午狀態佳,下午1…3點優,3…6點頭開始疼了,晚上衰。為了保證更新,我喝咖啡提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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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淑在離他們還有三步的地方停下;目光灼灼地盯著蘆花,面有不豫之色。
蘆花和嚴喻培對視一眼,嚴喻培語氣淡然道:“沈小姐有何事?”
沈淑隻眼珠子轉了下;眼神算是在嚴喻培身上飄了一下又停回蘆花身上,這模樣倒像是怕她一刻不盯著蘆花就會不見了似的。
嚴喻培不悅地皺起眉頭,沈淑現在模樣實在是太奇怪,莫非她以前真的在哪裡見過蘆花?按理說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啊!
任誰被人這麼盯著;都會有些不高興的;蘆花自然也不例外;她壓了壓心裡的不耐;問道:“沈小姐是有話想對我說?”
沈淑不說話其實是在確定,她真的在哪裡見過蘆花,她早上從這裡離開;回去想了一上午才在貼身丫鬟的提醒下想了起來。她很震驚,覺得眼前的人應該不是她見過的那個,可是真的是太像了,身高年齡長相,難道都這麼湊巧嗎?
嚴喻培起身厲聲道:“沈小姐!”
這次沈淑有反應了,她伸直手臂指著蘆花,大聲問道:“嚴哥哥,你瞭解這個女人嗎?”
嚴喻培失笑,“我自然是瞭解她的”
“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是做什麼的?”沈淑不客氣地打斷了嚴喻培,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已經有些不悅的嚴喻培不但被她打斷話語,還聽見她質問蘆花,冷著臉眼中寒光閃現,語氣如同審問犯人一樣平淡無波,“莫非你瞭解她的以前?”
嚴喻培全身散發的森冷氣息讓沈淑的手指微微顫抖,她索性垂下手臂,定神道:“沒錯!我四年前在平城的戲虹樓見過她,她當時是戲虹樓的花魁,藝名是如畫。如畫,蘆花,不正是她嗎?”
沈淑看見他們兩人震驚的模樣,越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自鳴得意道:“我就說過我以前見過你,你還狡辯!我不知道你和嚴哥哥是什麼關係,但是就你們身份的差距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說罷拉住嚴喻培的手勸說道:“嚴哥哥,你莫要被她欺騙了,她一個風塵女子如何能配的上你!若是被嚴大人知道,他絕對不會同意的!”
蘆花和嚴喻培在震驚過後是深深的無力感,沈小姐到底是想演哪出,竟然跑過來莫名其妙的胡言亂語一通。不過這番話對兩人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力的,嚴喻培曾經聽大哥說過平城的戲虹樓,裡面的確有個花魁是叫如畫,可是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兩個人。而在蘆花看來,沈淑的這番看似胡言亂語的話,後面還透著一個深意。當然了,這個深意不是說沈淑還有什麼詭計,而是說蘆花心裡多了一番思量。
從早上沈淑過來,當時她就神神叨叨說見過自己,後來莫名其妙的走了,現在去而復返,一進來就盯著自己看,此時想起來沈淑當時應該是在確定自己的模樣。她的表情情態倒不像是裝出來的,要真是沈淑裝出來的,那她就能進軍影視圈當影后了。再者就是如果她真是裝的,那也不可能如此沒有大腦跑來指認她,除非她很確定。
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或者不能,保證世界上就沒有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