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軟弱而不安的,這種愚蠢的謊言,我卻要讓所有人的都相信。
瑞克嘴角那種看起來很幸災樂禍的笑容,在我接近驚慌的眼光中,漸漸地消失了,另外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暴躁及隱忍佔據了他的笑臉。他在衡量什麼,他也覺得我的謊話太容易揭穿,我繼續低聲叫他,“瑞克。”著急過度的難受讓這聲叫喚都像是在懇求。
“當然,如果這是你希望的話?”他鬆開我的手臂,輕柔地說,更像是種無用的安慰。
愛德華沒有放鬆一點,他竭力地壓抑住自己想立刻消失的衝動,所有在停車場另一頭的學生都跑過來,他們混亂地尖叫著。
“天啊,打911,貝拉?”是邁克的聲音,我們卡在兩輛車子中間,他已經直接跳到貨車上。
“先將泰勒弄出去。”有人大喊著,開始弄開貨車的車門。
現場的混亂到高潮,我聽到老師的指揮聲,遠處是接到急救電話後正在趕來的警車,救護車及消防車。
估計這場車禍傷得最重的是頭磕到玻璃的泰勒,當然如果沒有愛德華,他失控的車子可能撞死三個人。愛德華沒有立刻離開,他會將自己的角色扮演好,一個站在貝拉身邊,不小心被波及到的路人甲。瑞克兇悍地伸手將我拖過去,將所有試圖接近我這邊的學生推開,他不容許別人碰到我。
我拉著貝拉的手,她一直在顫抖,那些轉瞬即逝的紅暈無法久留在她的臉孔上,她又蒼白依舊。
急救車推了擔架下來,無論是我還是愛德華都立刻讓他們先照顧貝拉。
她撞到頭了,我們對誰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