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僵硬的表情,我抽回了手,摔門而去。
別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雲深對我是有所隱瞞,譬如他親口承認的“骯髒”,如果傷害到雲深的自尊的話,我寧願選擇不知道。
嚴非格離開之時,我正坐在客廳,雙臂環胸,在電視與手機來回掃蕩。
他眸色沉沉地望了我一眼,黑著臉離去。
聽著他車發動機怒斥的聲音,我臉也沉了下來,繼續撥打過胡塗的手機,依然是關機回應。
經過了三個小時的漫長等待,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雲深,把烏雲趕走了,欣喜笑道:“你沒事吧?”
“沒事。”雲深的聲音刻意保持輕鬆,卻還是透出一絲疲憊。
“那就好。”我鬆了一口氣,笑道:“你快點回去洗洗,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帶飯過去找你。”
“好。”雲深笑道。
我讓阿姨幫忙,為雲深做‘愛心便當’,順道偷學阿姨怎麼做菜。阿姨取笑我,開始說他們那一代人的故事,什麼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抓住男人的胃麼?我摸著下巴,看來我得好好計劃,修煉補‘心’大法。
等我為雲深送上愛心便當,雲深太沒眼力了,竟問:“你做的?”
“我打下手的。”我撲在桌上,“我做的東西還不能吃。”吃飯過程中,我想從他口中打聽這件事情,可他有意迴避這個話題。
一頓飯下來,我也沒從善打太極的他口中探出一絲一毫來,我不樂意,苦著臉道:“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雲深笑道:“你不適合知道太多。”
“你牽扯了命案啊!我怎麼能不擔心,許多事情我不想知道,但也不想被你當成溫室裡沒有經歷風霜的花朵,現在你的狀態不太好。”
“是嗎?”雲深深長笑道,他望著我的眼神,又要變得不正經了。
我被他搞得無語,想想不能隨便發脾氣,挽過他的手臂,利誘笑道:“想做可以,必須讓我知道你身上牽扯了什麼麻煩事情?”
雲深一愣,吻了一下我的唇,笑道:“看來,你不懂含蓄。”隨後拉我起來,幫我拿起包包,“我送你回家。”
他這是在拒絕了我?
我的心裡頓感失落了,跺了一下腳,嗔道:“阿深?”
“乖,聽話。”雲深拉著我出門,開車把我送到家門口。
我不願下車,雲深扣緊我的手,十指相擁,在我額頭親吻了一下,微笑道:“再給我一點時間,等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我會去拜會你的父母。”
“拜會我爸媽幹什”我瞪大眼睛,“你是說?”
雲深苦惱笑問:“不知道你父母會不會打斷我的腿。”
瞭解到他在說什麼事情,我臉一紅,“放心,到時候我會哭著喊著抱著他們的大腿,對他們說是我強的你,讓他們赦免你的重罪。”
雲深嘴角抽搐,“你還真善解人意啊!”
揮手道別,我嘆了一口氣,腳下還是有點飄,確定關係還沒有到一個月,該做與不該做的都做全了。
如果帶雲深見父母,看來不需要一年啊,我們這速度都趕上飛機了,想想反正遲早要結婚的話,早結與晚婚也無所謂了,老爸老媽會對雲深滿意嗎?要是不滿意怎麼辦?哎呀,還沒見面呢?我想得有點遠了。
說起‘想得遠’,讓我想起了周燦,她與王曉虎的婚姻走到了終點,在王家與嚴非格的交涉下,兩人和離。
聽說王曉虎買了兩套高階公寓,一套贈予周燦,另一套留給自己。看得出,他對周燦的用心良苦,對她也還未死心。
少了媒體催化,我與周燦的事故漸漸淡出眾人視野,被娛樂界一線女星高調嫁入豪門,奪去了眼球。
但我還是有塊心病,仔細想想,雲深說要處理的事情,故作輕鬆的語氣,難道想用見父母的話題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才沒那麼容易上當。
下午三點,百大VIP會員咖啡廳。
在大冷天外加大陰天的天氣裡,胡塗戴著一副GUCCI最新款墨鏡,以一副新暴發戶的黑社會大哥的形象,閃亮登場,屁股後還跟著五個西裝革履的小弟,瞻前馬後,頗有黑道風範。
在我面前,他放慢動作,故作倜儻地拿下墨鏡,拋了一個媚眼,調皮笑道:“嘖嘖小思思,越來越漂亮了,戴墨鏡看你,從頭到腳還都是閃閃的,怪不得能把雲深迷得對你死心塌地!”
“哎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