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
雲深皺了皺眉,對我揚起安撫的笑容,“抱歉,不能送你回家了,晚點我再去找你。”
“雲深?”我擔憂道。
雲深樓過我,輕輕抱了我一下,笑道:“不用擔心,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的訊息。”
我想陪他去公安局,見雲深的樣子,去了幫不上忙不說,還會讓他為照顧我而分心。
應該先找胡塗,先了解雲深究竟捲入了什麼麻煩事情?
雲深想送我上計程車,我搖了搖頭,“不用,你快去快回。”聲音裡流露出緊張。
兩位警察看了眼我,我猜陪同張宇濤的人是江州公安,而他目光閃動,看來是認出了我,又有一點不確定。
在目送雲深離去時,不想卻遇見了兩位熟人。
視線交匯間,一種別樣的氣氛盪漾在時時刻刻有分離有重逢的飛機場大廳內。
她還是喜歡穿紅色,曾今如熱烈的火紅,換成此時沉澱的暗紅,腳上蹬著一雙黑色長筒靴,都市麗人的棕色捲髮,清新可人的淡妝,顯得清純又不失嫵媚。
在我發現她之前,她先發現了雲深。想必是因為那位香港警察的口音,吸引了許多人視線窺探。
夏晴天表情頗為不自然地望著雲深,隨著看到他身後的我,神情複雜。
與我視線交錯中,探到她的目光包含驚訝、不解、迷惑,顯然沒有預想到,我與雲深還在一起吧。
陸北看我的目光,也頗為不同。
和警察並行的雲深,與晴天錯身那一瞬間,我盯著他們兩人中間的縫隙瞧。
最令我瞠目的是,正接受警察詢問的雲深,不經心間,漠視了夏晴天與陸北。看上去,正在想心事的雲深,沒能在第一時間沒有發現晴天與陸北,可見他面對的事情並非他的語氣透出的那樣輕巧。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發現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緊握著,竟然會害怕了。
雲深在拐角處,還回頭不忘衝我笑了笑。
我回之一笑,夏晴天與陸北是背對於雲深,但我不知他有沒有看出我的不自然。
直到看不到雲深了,我的處境變得有點尷尬。
衝他們兩人淡然地笑了笑,伸手推著繁重的行李,從容地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谷思?”夏晴天卻開口了。
我扭頭望向她。
夏晴天盯著我說:“我們聊聊吧。”
機場二層茶餐廳,玻璃窗外,人來人往。不少旅客拿著手機打發時間,夏晴天讓陸北幫忙去取機票,特意支開他,看著他們恩愛模樣,聽說他們準備在今年五月份舉行結婚儀式。
花了七年時間,陸北終抱得美人歸。
夏晴天捧著一杯熱咖啡,看著我的休閒打扮,餘光瞟了眼行李,問道:“出去旅行回來的?”
我攪拌咖啡,點了點頭。
“與他一起。”夏晴天提到雲深的時候,語氣有點不自然,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是對‘過去’流露出的一種否定。
我預設她所說的。
夏晴天表現得很困惑,“你的事情,我的確不該多說。可是我真的搞不懂也看不懂。去年年底,你跟喬天庭訂婚鬧得滿城風雨,之後跟嚴大哥搞得不清不楚,現在我卻看見,你和雲深糾纏在一起?”
看來夏晴天還在關注我嘛,在她細數中,我沒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欠下那麼多的‘風流債’。這樣看來,現在的我在她眼中,稱得上是一隻合格的狐狸精了。
我淡笑道:“你這是想問,我心歸何處嗎?”
夏晴天略微驚訝,蹙眉,笑道:“沒有,我只是好奇,嚴大哥怎麼會願意出手幫你這種目中無人、飛揚跋扈、不知人間疾苦的千金大小姐?”
“幫我?”我聽不懂。
夏晴天冷笑了一聲,冰冷冷地說:“看來你被他矇在鼓裡。谷思,你不覺得自己活得很窩囊嗎?不斷在戀愛,不斷在分手,與男人勾勾搭搭,作踐自己的感情與生活,闖了禍,也不懂得體諒別人,活了這麼多年,當上了博士生,依然沒有一點進步。我確實想不通你的魅力在哪裡?真替嚴大哥不值。”
“我跟嚴非格沒有關係。”我打斷她,同樣冷聲道:“夏晴天,請你顧好自己的感情就可以了,我的事情無需你大駕費心。”起身,準備離開。
“長得漂亮不是你的錯,可你毫無廉恥地去勾引與利用嚴大哥,你難道就不會一點心理不安嗎?做人能到做到你這樣的厚顏無恥,還真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