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的腦海回想起胡塗的聲音,“不要忘記阿深他是一個男人!”
本能抓住他的手,紅著臉道:“我的腰已經好了。”
雲深聽到這句話後,身子一顫,眼中的清明理智如同河堤崩塌,驟然潰散,打橫抱起我,快速奔回了房間。
之前,所擔心的笑場,那是我太抬舉自己,他絕對不可能讓我笑出來,差點讓我哭出來。
他輕吻我的額頭,我的眼,我的鼻子,我的耳朵,我的頸脖,一路下去,細細落落的吻讓我意亂情迷,在此期間,輕鬆地脫去我的上衣,而我忍不住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指尖真實觸控到他發燙的身體,我的手迅速縮了回來,心中升起一點恐懼。
他猶如變成一團火,欲帶著我,一併燃燒。
感情~欲~火佔據身心,本能支配兩人的身體動作,理性完全捨棄。
這一刻,他變得極其陌生,而我也不像自己。
“乖,把腿張開,讓我進去。”雲深的嗓音帶著隱忍的嘶啞,也是蠱惑,此刻我才意識到真正的危險。
他不滿我的分心與不順從,直接扒開我的雙腿,毫不含糊地侵入。
悶哼了一聲,一陣無法想象的劇痛,讓我的身體顫了一下,手緊緊抓住床單,額頭溢位汗水。
他猶如一隻隱忍多時的猛獸,對我實施侵略性攻擊,喘息越來越重。
好痛,這種痛感讓我想要大哭一場。咬緊了牙,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叫聲,卻忍不住像貓一樣輕叫。
他發現了我的不適,不由放慢且放柔了動作,在我耳畔輕吻落下,儘量柔情地撫慰我,“不讓忍著,叫我的名字。”
遊離的手,如火的吻,讓我徹底迷失了,“阿深”配合喘息,聲音不要說有多銷魂,多勾人。
雲深一愣,低頭吻上我眼角,一手攬起我的腰,道:“阿思,我要你的一切。”
話雖如此,他的動作不再帶有強烈性質的攻擊與佔有。
在他的循循引導下,心跳頻率漸漸與他合拍,整個人像溺進了酒水,似醉非醒,是痛非痛。
兩個人如此的緊密相連,像融合一體,糾糾纏纏間沉淪,起起伏伏間沉迷,難分彼此,又難以言喻。
在雲南的十四天內,心靈接受到美麗自然風景與人文風景的洗滌。
在昆明別墅的最後兩晚,氣氛變得微妙,身體似嚐到了禁果的味道,起初口中信誓旦旦的自制力降為負數。
取而代之,相互吸引,彼此誘惑,耳鬢廝磨,對身體慾望的認識完全顛覆了我的認知,是種想象不到的刺激與心跳。
正月十七,與雲深共同歷經心理與生理的特殊旅程後,旅行畫上了一個句號。
返江州的飛機上,我開啟盒子,把手機還給了他。
雲深說:“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這句話,他似乎醞釀了許久,像千言萬語匯成一句。
見他凝重模樣,在我聽來是字字斟酌,現在很少看到他失措的模樣,不免引我發笑,看他的態度端正,怎麼有種是“他在吃虧,我佔到便宜”的感覺。
我應景地抓起他的手,緊緊握住,凝重道:“放心,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雲深怔然,旋即爽快地笑道:“好!”
我要咬住自己舌頭了,這妖孽把我的腰折騰得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哎!真是得了便宜,還會賣乖。
春天剛到,寒風依然凜冽。
雲深取好行李,與我走出關口,我還在滔滔不絕與他聊雲南之行,他微笑附和。
這時,有兩位陌生男子迎面走到我們跟前,其中一位三十五歲上下的男子,拿出一張照片對比,用蹩腳的普通話,問道:“請問你是雲深嗎?”語氣頗為不客氣。
雲深點了點頭,看上去並不認識兩人。
看著這兩位男子的目光,犀利地審視著雲深,也在我身上轉了一圈,這麼直接的目光令我不快,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
男子從口袋掏出一本冊子,“你好,我是香港警察張宇濤,半年前,在澳門發生了一樁失蹤命案,現在想要請你回去協助調查,謝謝。”
失蹤?命案?雲深牽扯到命案?
我驚訝地看著雲深。
雲深察覺到我的緊張,輕輕捏了捏我的手,對警察禮貌笑問:“我能先送一下我的朋友嗎?”
兩位警察相視一眼,另一人用正常的普通話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等你很多天了,希望你能配合,協助我們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