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館外的花壇上開出了大株大株的茶花,坐在窗邊往外望,還能看見路邊的櫻花開得正盛。
童希貝抬起頭看對面的男人,男人看著挺年輕,長相普通,臉上一直帶著笑。
童希貝的注意力卻只在他身後的那張沙發上。
阿嶽就如前一年的六月,她初見他時一樣,手上握著一個酒瓶子,懶懶地躺在那裡。
只是他的衣服已經輕薄了許多,只是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套頭T恤,寬鬆的牛仔褲,看著很休閒,卻顯得身形越發瘦削。
童希貝痴痴地看著他,直到相親男叫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兩個人隨意地聊了幾句,相親男問到了童希貝的工作和收入,童希貝決定往低裡說:“年薪8萬。”
“啊?”相親男大驚,“這、這麼高啊!”
童希貝迷惑地說:“不算高吧。”
“很高了。我我年薪只有4萬。”男人垂下頭,“我的前女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和我分的手,哦,還有屬相問題。”
“呃?”
“我屬雞,她屬狗,她說我和她在一起會雞飛狗跳,雞犬不寧。”
“”
“童小姐,你也是屬狗吧?”
“我屬豬。”
“咦?介紹人說你28了,我以為是屬狗。”
“屬豬。”
“啊”相親男似乎鬆了口氣,“本來我想著你屬狗的,一直在擔心呢,原來你是豬,那我是雞啊,挺配的呢,呵呵,呵呵。”
你才是豬呢!童希貝快要瘋了。
坐了20分鐘,兩個人就散了。
相親男已經離開,童希貝卻依舊坐在沙發上,轉著杯子盯著阿嶽看。
她是故意的,故意坐在他邊上,讓他聽聽她與第十一號先生的相親經過。
童希貝確定阿嶽都聽到了,但是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
唐飛和彎彎沒有來與童希貝說話,又坐了20分鐘,童希貝起身離開。
那之後的半個月,童希貝當著阿嶽的面,與第十二號先生、十三號先生、十四號先生見了面。
她沒有與阿嶽說過一句話。
每次都是大聲地聊天,大聲地笑。
阿嶽一直都沒有反應,他似乎又變成了一棵盆栽,默默地長在咖啡館裡,只是,死氣沉沉,連著臉上也是毫無表情。
四月中旬,當童希貝去Shining Coffee見第十五號先生時,她發現,阿嶽不見了。
她並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