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卓冷笑,扯開她的腿,用力的進入,的聲音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梁夏覺得自己彷彿飛了起來,周圍的景物模模糊糊,只看見空中一個穿風衣的男孩,對著她叫
“梁夏,梁夏。”這麼幾年來,她第一次在夢裡看見他轉身,聽見他對自己說話,她喜極而泣,伸出雙手想要握住他,她哭著
“紀遠”撕心裂肺不過如此,她抱著自己的身子,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窘態,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如何被羞辱,她說
“你帶我走,帶我走吧。”卻只見那個身影輕輕一閃,便再無蹤跡。
她揮舞著雙手大叫
“紀遠”周圍卻只是空蕩蕩的黑暗,無人理他。
也許是嫌她髒,就連紀遠也不要她了
她看著茫茫黑暗,心痛的無以復加。卻突然感覺手腕劇烈的疼痛,睜開眼看見嚴卓憤怒的雙眼
“你還敢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我讓你叫,我讓你叫!”他每說一句話,她就感覺他進入自己又多一份,直到她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能無助的隨著他的佔有而回應,她顛簸的身子才被狠狠的扔在床上。
她看見他下床,看見他拿來一枚鏡子。看見他把那個鏡子立在自己的面前,親眼看見他把自己的雙腿極限分開。下體並不痛,只是麻木的讓她痛苦,恨不得將那裡撕碎了。
他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她,臉色緋紅,雙眼茫然,胸前柔軟上還留有被侵犯過的痕跡,蓓蕾直挺挺的立著,上面似乎還有齒痕。
她笑了,伸手摸摸那裡,微微的疼,然後一路向下,平坦的小腹,茂密的深林,冰涼的指尖讓身體忍不住的戰慄,她輕聲呻吟,鏡子裡自己的表情,隱忍而淫蕩,而旁邊的男人冷眼看著她,她並不在乎。
現在的她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確切的說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就連妓女也不如。
妓女做完之後還會有錢拿,而她得到的只是他的羞辱。
他只會厭惡的看著她,然後在他的獸慾滿足以後狠狠的捏她一下。隨便那裡,只要能讓她難受
她不怪他,真的!
要怪只怪她自己,誰讓她那麼髒,連紀遠都不理她了
她冰涼的小手繼續向下,叢林下面,溼潤的一塌糊塗。
床單溼了,她從鏡子裡看見了那裡的
手指輕輕一摁,嘴裡輕輕溢位呻吟聲,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
“真賤!”他惱怒的將鏡子仍在地上,哐噹一聲,瞬間支離破碎,如她一樣。
她要怎麼辦才好?她繼續撫摸著自己,紀遠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而身子卻是越來越飢渴。
她要怎麼辦才好?他不是想羞辱她嗎?看,她幫他做到了,不用他動手,她自己就羞辱了自己,可是,他還是不滿意
她到底要怎麼辦?
她看著他,眼神迷離,身子燥熱難當,一下摟住他的脖頸,著半跪在他的身前,急不可耐的吻了下去,她柔弱無骨的附上他的身子,聲音幾欲將他融化,她說
“快點要我。”嚴卓嫌惡的後撤身子,雙手推開她,譏諷的話剛要出口,卻看到她一雙含淚的眼睛。嚴卓感覺自己莫名的心軟,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擁緊了她柔弱的身子
卷二 似夢非夢 第二十一章 血跡
她的身子很軟,真的很軟,也很瘦
瘦到幾乎他一隻手掌都能握住她的腰,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在他的折磨下,卻遲遲不肯開口求饒。
他要離婚,而她不要。
他們都各自堅持,互不退讓。
她堅持什麼,他很明白。
不想讓那個人空等著她,即便是繼父的兒子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想要結婚也是要承受難以想象的壓力的,況且這個家庭中還有人為她而死
她的故事聽起來很悽愴,如果互不相識,如果他們不是夫妻,他會很感動,可是現在他感動不起來。
他承認自己是個自私的人。
她在他懷裡不太安分,一雙手笨拙的在他身上滑來滑去,卻始終不得要領。而他身上卻越來越溼,是她的眼淚
麥兆輝殺了或許很愛她,或許她很愛的人,如今見到麥兆輝勾起了她不願意記起的回憶,所以她才痛哭流涕,是這樣的嗎?
並不是因為他的羞辱
他暗暗的想,為自己想一個開脫的理由。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便是因為他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