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濃郁了幾分,聲音冷地沒有一絲溫度:“裡面有人接應他?”如果那個廢物沒有同夥的話,憑他的身手怎麼能從他身邊受過專業格殺訓練的手下眼皮底下逃脫?
【當時錢海挾持了沈少爺的一位朋友,所以我們無法下手,只能看著他跑掉了。】
司徒皇抿直了唇線,黑眸中閃過一絲驚疑:“他挾持的是誰?”
【是一直跟沈少爺來往的林歌,當時錢海挾持了他,拖著他進了人流密集的大街,等我們追過去的時候錢海已經跑了,只剩下林歌一個人昏倒在大街上。】
黑暗之中高大身軀微微轉身看向床上安睡的沈墨,藉著幾許從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微微顫動的睫毛跟柔和線條下那張無時無刻都能勾起他慾望的小嘴
“唔疼你輕點”精緻如玉脂般光滑挺翹的鼻翼隨著呼吸的急促而微微合動,誘人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吐出來的句子斷斷續續,但卻跟平常尖銳得幾近於刻薄的話語不同,睡夢中囈語的都是老實乖巧的輕柔軟語
司徒皇不禁笑著勾起唇角,怎麼會有人捨得傷害這麼可愛的小野貓?
電話那頭的阿諾沒接到司徒皇的指示,只好小心翼翼的提醒:【少爺,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還需要我教你麼?”司徒皇轉身,看向窗外夜景的黑眸危險的凜起:“給我把林歌仔細的調查清楚,我要知道他跟小墨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小墨會對他當上樂團首席的事情這麼敏感。”
【那錢海?】
“我改變主意了。”司徒皇輕笑,邪肆的低音就像是黑夜敲響的表鍾,令人膽戰心驚:“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