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母獅子~
兩個人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還碰上了正好過來上廁所的同事,而此刻沈墨完全已經因為雙腳癱軟使不上力被司徒皇摟在了懷裡,被問及發生了什麼事後,司徒皇還能不動聲色地以沈墨不小心喝了混有酒精的飲料之後身體不舒服為藉口將他的腰牢牢捏在手心裡,然後扶著軟的跟攤泥一樣的沈墨光明正大地走出了餐廳大門,搞得好像被下藥的不是他是沈墨一樣。
一上車,司徒皇就又跟發了狂的禽獸一樣將沈墨壓在了身下,手指從早已被他扯出褲子的襯衫下面探進去,在他胸前快速地遊移,食指和中指夾住某一處凸起而引起沈墨小貓似的呻吟時,便改由時緩時重的揉搓,很滿意地感覺到那一點在自己手心裡慢慢變得堅硬渾圓時,再劣根性地用力一摁,使得沈墨在他身下哆嗦地快要崩潰:“你禽獸!要上就快點!”反正被鬼壓一次跟壓兩次也沒什麼區別,最重要的是快點做完快點回家,就算那杯酒是自己灌他的也沒必要被他上個沒完沒了!
遊弋在沈墨大腿根部的手慢慢來到那片剛剛被潤滑開墾過的蜜色處,只稍稍進入了一根手指,就聽到身下的人兒發出痛苦有愉悅的低吟司徒皇皺眉,該死的,怎麼做過一次了還這麼緊!
感覺到男人手指的動作突然一停,一陣從心底竄起的空虛感瞬間襲遍沈墨全身上下的各處神經,連微微睜開的水眸裡都泛起了一片潮溼,悵然若失地望著車頂愣神就在這時,躺在車座上的腰肢突然被抬高,嚇得沈墨‘啊——’地一聲,趕緊伸手圈住司徒皇脖子,剛還失神遊離的水眸瞬間瞪得老大:“你,你又想幹什麼!”
薄唇邪肆上揚,司徒皇二話不說就把手指伸進了那張唧唧歪歪吵鬧的紅腫小嘴裡肆虐地翻攪著,等到那咽不下去的銀絲隨著手指不斷的翻攪而從嘴角溢位來時,沈墨都感覺這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地連合都合不攏,一時間連剝了司徒皇的心都有了。
腰身再次被抬高,只是這一次再也不是嚇唬他張嘴的把戲,而是男人在用他的口水做足了擴張之後一次性的貫穿!
“啊啊啊!!!”沈墨失聲尖叫!
重重地頂入又毫不留情地退出,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讓沈墨瘦小的身子在狹小的空間裡搖搖欲墜,而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傳出車子被人聽見,沈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來控制自己發出的那種既羞恥又淫蕩的呻吟,不知不覺,手臂就紅了一大圈
“寶貝乖,不要再咬了,想叫就叫出來,這車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不會有人聽見的”男人心疼地舔去少年眼角溢位來的淚水,嘴裡雖然這樣溫柔的安慰,可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不遲疑,該用力用力。
“啊你混蛋!”
“對嘛,我的小野貓叫的這麼好聽,怎麼能壓抑著呢?來來來,再多叫幾聲”
“你滾嗯哈”罵人的聲音頓時變成了喜憂參半的吟唱。
“還是因為我不夠賣力?所以小野貓不肯叫?”
“滾滾不要這麼用力嗯哼”
“那再叫幾聲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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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一次,車震兩次,再加上回到家的房門上、客廳、臥室甚至是幫著奄奄一息的少年洗澡時都忍不住獸性佔有了一次,到最後司徒皇的藥效是過了,可沈墨卻渾身痠軟得就像是被幾十噸的重型卡車來回碾了一遍,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索性就任由這隻禽獸在自己身上賣力,做昏過去又被做醒過來,期間做了多少次他根本不曉得,只知道清醒的時候看見的是司徒皇那張賞心悅目的臉,睡著了在夢裡還是他那張臉,但總歸有那麼點恬不知恥
俯身溫柔地親了親那張安靜睡顏從睡夢中都在不安穩的顫動的長睫毛,到臉頰、鼻子、有點紅腫的嘴唇,再到誘人的下巴,鎖骨直到把少年可以親吻的肌膚都烙上他霸道的吻痕,司徒皇才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邊拿起電話。
“人抓到了麼?”
【對不起少爺,被錢海給跑了。】電話那頭傳來阿諾自責而又戰慄的聲音,就像是被趕到風口處的蚊蠅,撲扇翅膀逃離的力度永遠比不上下一波勁風的襲擊。
黑眸微眯,比窗外繁華印襯下的黑夜都黑,濃郁地沒有一絲雜質,只當危險的氣息在隱隱浮動時,才感覺到它的駭人:“果然是他在酒裡下了藥?”
【是的少爺,餐廳裡有個侍應生收了錢海的前,把摻了藥的酒送了上來,只是本來是要給沈少爺喝的,誰知道沈少爺不會喝酒而把那杯酒給了少爺您。】
想到那杯酒是放在沈墨面前的,司徒皇眼底的暗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