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幹嘛喜歡你”
“啥?”我已經被她那個“將有新領匯出現”的訊息給驚嚇得內心抽搐了:“什麼?我好像聽到了顧春實的名字?”
“”陳芳亭似乎已經沒有力氣翻白眼了,只好把下巴抵在我的辦公桌上:“是的,你聽到了。我說,我不知道顧春實怎麼就喜歡你這種二百五而且星期六你男朋友和你閨蜜去找顧春實談判了吧?為什麼你男朋友也那麼帥?和你比我的人生也太悲劇了吧。”
“那不是我男朋友那是我老公謝謝。”我鎮靜地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她:“我是已婚婦女。”
似乎這句話並沒有起到安慰她的作用,因為,她基本上傻了
“你是說,你和那個帥哥,結婚了?”
“嗯。”我點點頭。
“結婚了,都結婚了。”陳芳亭嘟起了嘴,也不管新領導隨時可能降臨此地,瞬間進入了偶像劇的世界中:“憑什麼帥哥都結婚了連不太帥的都一個個心有所屬了?這個世界上不是男性人數大於女性麼?為啥我還是找不到我的那一半?”
“剩女要求高。”我開啟電腦,把我前幾天在《剩者為王》上看的一句話送給她:“雖然你可能不明白你的要求哪兒高了,但找不到男朋友歸根結底都是你要求高。”
“我要求不高。”陳芳亭尖叫起來:“和你男和你老公一樣帥我都不指望了,長得不要比顧春實難看,這個要求很高嗎?”
我可能被言琳附體了,於是我衝她露出了山寨曼巴蛇的微笑:“是啊,追顧春實的還有上初中的小妹妹,你說你要求高不高?順便,中國男性人口多過女性的那一部分一般生活在農村,你願意去支援農村城鎮化建設的話應該能找到買家。”
“我記得你剛進來的時候是個柔軟溫順好推倒的孩子來著。”陳芳亭有點兒鬱悶:“結婚難道有這麼恐怖,讓一隻女兔紙頓時變成了一球刺蝟?”
我奸笑,奸笑的同時發現,辦公室的大門,似乎開得不太對勁啊。
如果是被風吹開了,它怎麼也該敞開至少三十度,如果不是被風吹開的——我記得我進來時關了門而剛剛應該沒有人出去吧。
有人在偷聽?
我頓時警醒了,拽拽陳芳亭的手朝她死命擠眼睛:“不如咱們看看能不能做一個婚戀問題的小專題啊?我覺得似乎很多女孩一結婚都覺得對新生活難以適從,包括生活模式的改變啊什麼的。咱們應該算是最適合這個問題的版面吧?”
陳芳亭一愣:“啊?啥?你這是從自己的經驗說起嗎?”
“只是覺得咱們版面一直傾向於做未婚男女生活時尚這個方向。”我聳聳肩:“偶然照顧一下已婚的叔叔阿姨又怎麼啦?”
“是個好主意。”大門突然開啟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邊走邊拍手看起來像個瘋子:“朋友們同志們我呢就是生活時尚版面的新負責人想必你們都認識我!”
我目瞪口呆,陳芳亭目瞪口呆,其他姑娘小夥兒們同樣目瞪口呆——話說這個版面的負責人的位置難道是家族繼承性質的嗎?為什麼進來的這坨玩意兒是顧春實?!
“顧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應該在學校上班嗎?”我在呆傻的條件下是完全不可能記住他是我新的頂頭上司這個悲慘的事件的。
“辭了。”他拖過一把電腦椅,一屁股把自己丟上去,瀟灑地轉了一圈:“真不好意思,上頭居然讓我直接來當負責人。嗯,其實我過不了多久就會調走,這個位置留給大家競爭,所以大家好好幹。順便,不巧,剛剛我聽到有人說我長得醜”
革命烈士都是死在自己人手裡的——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齊刷刷地丟向了我和陳芳亭。
而我,我這樣深明大義善良勇敢的孩子,怎麼能做出這種讓人不齒的事情呢?我抬起手指,默默地把指尖對準了自己,然後移動,移動,最後停下的位置是朝著陳芳亭的方向。
“來,說說吧,女性的審美觀什麼樣?”顧春實眨巴著“宛若春水”的單眼皮兒大眼睛:“我哪兒長得醜了?”
“醜,是比出來的。”陳芳亭的表情約莫是恨不得咬下自己舌頭來的追悔莫及:“我我說這話是是被逼的。”
“被什麼逼的?”顧春實饒有興致地扮演著誘供的特務:“你把我和誰比得出了這樣讓人傷心的結論啊?”
“鄭嬈之她老公。”陳芳亭一把把我揪過來擋在她前面:“呃,我不是說您長得醜,只是,嗯,鄭嬈之老公更合我眼緣,我”
“哦,這樣啊。可惜那已經是個有婦之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