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她無視我的諂媚,拒絕得異常決絕:“莫說你現在只能吃白粥,就算可以吃小菜,你也要給我材料我才能拌出來啊,可你家廚房只有一個糠了很久的蘿蔔,捏起來跟海綿一個手感!你要是想吃那玩意不如讓我把你的床墊拆了,把海綿挖出來給你拌拌醬油和糖醋你湊合著吃。你看這個主意如何?”
我抿了抿嘴,嬌弱地用兩根手指拈起了調羹,舀了一勺米湯送進嘴裡。
“言琳”
我猶豫再三,還是再次呼喚了那個不請自來地拿著我的電腦玩連連看的女人。
她頭也不抬:“幹嘛?”
“我我想要點白糖拌著吃,唔,這個白粥實在是太喝不下去了。”
“沒門。”言琳這下扭過頭來了:“鄭嬈之,你有沒有良心啊?你太讓我傷心了,我用你家那口長過蘑菇的破鍋煮了整整兩個小時,才熬好了這鍋白米稀飯。考慮到你消化系統崩潰了還特意多燉了會兒才端過來。結果我忙的時候你睡著了也就算了,現在還嫌我煮的東西不好吃!”
我撓了撓頭,事情有這麼嚴重麼,需要牽扯到我有沒有良心這種浩大的問題嗎?
但是,看到言琳不死不休還要接著質問下去的態度,我覺得我還是及時認錯比較好:“呃,算了,沒事,嗯,仔細品品還挺清甜的,哈哈,言琳,你煮的粥也特別好喝,嗯”
言琳用要凌遲了我的目光盯了我好幾秒,才轉過頭去,還丟下一個氣貫長虹的“哼”。
我委屈地又抿了一口白粥。言琳姐姐啊,你廚藝好我絕對承認,可是這白粥你什麼也不放,用的還只能是我家的自來水,各種化肥催出來的大米,就算你手藝再好,熬煮的時間再長,那也只是一碗白粥啊!它只是白粥,白粥!你讓我一個嘴裡淡出鳥來的病人喝這玩意,是虐待啊還是欺負
但是,飛舞著滑鼠消滅一對又一對小動物的言琳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我怨念的意思,她甚至還哼起了歌。
不過,這旋律
首長們啊,同志們啊,同學們啊,戰友們啊,如果你在吃一份一點兒也不想吃的東西時,身邊還有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