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竟然有著期待。
“難道你不願意麼?”花想容輕輕的解著他的腰帶,臉色從剛才地諂媚變得有些惡狠狠。
額頭黑線,這怎麼看象是強暴良家婦男,但万俟邪情卻一點不討厭,甚至是欣喜的。
“我。”曾經風華萬千,殺人不眨眼的万俟邪情也居然忸怩了,他臉紅如三月的春桃,更是渲染了他妖孽般的冶豔。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囁嚅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花想容,聽說女人對男人那方面要求很高的,這花想容已經有獨孤傲天與慕容瑾玥了,這兩人看來就是很厲害的,就看昨日花想容脖間掩飾不住的吻痕就知道了。
忽然他心中嫉妒萬分,嫉妒那個在花想容身上製造無數快感,在她身上留下印跡的男人。
花想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怎麼做就行了。”
“啊。”大膽的言語讓万俟邪情有些張口結舌,而且也損害了他男性的自尊,他立刻大聲道:“不行,我來做。”
“你做就你做唄,叫這麼大聲做什麼?”花想容再次怪異的盯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從他腰中抽出了他的腰帶。
腰帶離去,衣襟散開,露出裡面白得似玉的面板,那一身細皮嫩肉彷彿嬰兒般的凝滑,但卻決不是肥膩,而是十分的結實,漂亮地似剛出籠的糰子,透著白色的盈光。
緩緩的脫下了衣服,露出寬闊地肩,精緻到極點的鎖骨有力而張揚,彰顯著無限的性感,他擺出了個性感妖嬈的姿式,水媚地看向了花想容,等待著
花想容用力將腰帶一抖,立刻成了筆直的棍子,她拿在走中回頭看向万俟邪情,卻見他脫光了衣服,露出精壯妖冶的上身,臉微微一紅,將眼睛移開,羞惱道:“你不是要做麼?脫衣服做什麼?”
“不脫怎麼做?”
万俟邪情後來每次想到這句話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他當時怎麼腦殘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