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脫衣,誰知他聽到身後一聲怒哼後從身後拋過來一件衣服扔到了花想容的身上,
花想容聞著衣服上淡淡的菊花香氣先是愣了愣,隨後瞭然的笑了笑,這是月華宮主的衣服,花想容與他糾纏了一夜,當然知道他身上的味道,原來月華是吃無憂的醋了,看來兩人的姦情很深厚!嘿嘿,
花想容穿上月華宮主的衣服後繼續往前爬去,心裡卻YY開來,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後面兩人哪知道她的邪惡思想,只是小心翼翼地爬著。
爬了一會後,徹底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寂靜地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清晰可聞,無憂的呼吸有些急促,這洞內空間越來越窄,壓抑感亦越來越重,他甚至能感覺到無數眼睛躲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盯著他們。
“花小姐,你有沒有感覺有眼睛在盯著我們?”
“沒事,那是屍蝙,都吸在洞上呢,他們只對屍體有攻擊性,對人不會攻擊的。”
“噢”無憂應了聲又向前爬去,忽然他感覺不對了,他的身後太靜了,靜得彷彿空氣都凝結了,月華就算是妖巫力再強也不可能讓他毫無覺察啊!洞已然窄得無法轉身了,他只能伸了伸腳去試探一下。
這一試嚇了他一跳,後面竟然是空無一人。
“月華?月華?”他輕叫了聲,亦不敢大聲,怕驚動了屍人又怕驚動了屍蝙。可是卻如石沉大海,寂靜無人。
大驚失色,他看向前方,卻發現似乎花想容也消失了,他伸出了手顫抖著去抓,卻沒抓到任何一個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
他呆了呆,想了一會後決定再往前爬,這時頭頂似乎有一件東西甩過來,他下意識地躲開,卻看到了一個女性的頭顱迅速飛了過去,那長長的頭髮似乎還劃過了他的臉,而他的眼中卻還停留著那女人吊在唇外的舌頭和空洞流血的眼。
他之所以能看到是因為那頭蓋骨撞擊了巖壁後出來發出的綠幽幽的鱗火。
月華一直在後面爬著,當聽到花想容與無憂撞一起花想容驚罵聲,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不舒服,頭似乎昏了昏,當他將衣服脫予花想容後身上似乎被尖石所刺了刺。
不過這些他並不在意,他依然跟著往前爬,可是爬著爬著,他發現手中的泥土似乎有了些變化,先前的泥土十分的粗糙,現在的泥土似乎經過了處理,
他習慣性抬起了身體,突然他僵住了,他明明記得越爬越窄就快連身體都困在其中了,怎麼突然能坐起來了呢?他伸手往上探去,竟然發現這是一個往上伸去的洞穴。
長長的吸了口氣,他輕呼道“無憂,無憂。”
卻無人回應,
他大驚,再次低頭想回去,卻發現根本不可能容得下他這麼寵大的身軀,即使他過不去,那麼無憂亦過不去,難道他們剛才就從上面走了?
想到這裡,他就從洞中往上爬了。
越往上爬越是寂靜,沒有一點的聲音,讓他知道他定是與花想容他們失散了,但所謂藝高人膽大,他亦是妖界最強大的人,並不是太過在意,遂繼續前行。
“呵呵呵”一聲輕笑在他的耳邊響起,他僵了僵,要說這世上還有什麼能在他毫無覺察的情況下來到他身邊,那答案是沒有。
可是現在卻有了,這讓他能不驚訝麼?
冷靜,他對自己說,這肯定是幻境,妖界的人最會製造幻境,所以他相信這是幻境。
如果他不能從幻境中掙脫出來,那麼他就要被幻境困死,在幻境中,所有的危險都是被困之人的慌亂自己製造出來的。
他靠在石壁上,冷冷地注視著前方,耳朵豎起來,聽著八方的聲音。
這次沒有笑聲了。
這時一滴滴水聲卻猶為清晰,清晰的彷彿就在是在身邊,他微微一讓,順著頭髮掉出來一滴液體,那液體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濃重的腐臭氣息瞬間漫延開來。
他勃然大怒,抬起了頭,卻與一張腐爛猙獰,噁心不已的臉差點相撞,只一厘米的距離,那臉的眼全被挖空了沒了眼珠,空洞洞的對著月華,爛了一邊的鼻子正在一吸一吸地,而泛著滿口黑牙的唇正咧開了笑著,唇上蛆蟲不停地爬著。
月華倒吸了一口涼氣,差點吐了出來,不是嚇得,是噁心的。
就在月華噁心之時,那頭顱連帶著半邊肉半邊骨頭的身體骨碌一聲掉了下來,往他身邊爬了過來。
他瞬間射出一道妖巫力,一道火光閃過,將這具屍體燒了個乾淨。
冷冷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