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不起,對不起。”無憂聽了忙不迭的放開了她,他能不激動麼,有了花想容整個谷都有救了,本以為花想容只是有辦法收了這些屍人,但卻沒想到花想容是陰陽師如此這些屍人非但不會傷了谷中之人還能為他所用,那麼他報仇雪恨指日可待了。
“沒想到無憂也有抱女人的時候。”月華宮主臉色似有不愉,陰陽怪氣的看了眼無憂。
“嘿嘿,”無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月華,作為好友,他當然感覺到月華地不正常,似乎對花想容有了情愫,所以他這般抱著花想容卻是失禮之極。
在花想容的眼裡又成了姦情暖昧,以為月華是吃醋無憂抱她,而無憂在解釋。
看著她眼睛骨碌碌地在兩人身上轉悠,想到她剛才被無憂抱著,月華宮主突然心頭一陣煩燥,惡聲惡氣道:“還不快點?”
“嘿嘿。”花想容因著心裡無限YY中,不計較他的態度,只是回過頭對無憂道:“一會你將斬妖祭用意念收入身體裡,無論碰到任何危險,任何事都不能祭出來,否則你在洞中會被那些屍人活活生食了。”
“嗯”無憂聽了臉色凝重的答應了。他剛才親眼見到了這些屍人如何分食他血液的情景,就是死他也不會將斬妖祭逼出體外的,要知道這斬妖祭是仙家寶物,對這些屍人是特別有效的,它們是絕不敢咬食他的,因為咬著了他就會被斬妖祭裡的仙氣所吸去陰魂,從此就魂飛魄散了。
“走吧”花想容抬頭觀察了一番,找到一個比較大的洞穴,身體輕躍,鑽了進去。
洞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風,亦沒有任何的潮氣,只有一絲微微的岩土氣息。
“我在前面,無憂在當中,月華在最後。”花想容安排好後就鑽了進去。
洞內很窄,人根本不可能站立行走,只能慢慢爬行,約摸爬了一盞茶的功夫,四周卻更黑的,黑得如濃稠的墨汁,一眼望不到盡頭,要知道三人都是能夜間視物的,現在卻只看到黑洞洞,而遙遠處似乎有一陣陣的嗚咽聲傳來,似鬼在哭泣,饒是無憂這般人也臉色一變,對於屍類,他確是不甚瞭解。
“這個洞穴怎麼這麼深,我記得都是把屍人放在很淺之處的。”越往裡爬,他越是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而且那種感覺壓抑著他喘不過氣來。
“這是屍人自己鑿出來的,這個洞穴的位置你剛才進來時有沒有發現,洞中有些曾暗綠色的潮溼青苔?”花想容一面爬一面解釋道。
“的確是這樣的,這與我們選擇進這個洞穴有關麼?”無憂想了想,確實如此。
“呵呵當然有關,這個洞穴是所有洞穴最陰暗處,終年照不到太陽,陰氣極重,對這些屍人儘快蛻變有極大的好處,你說它們能不選這麼?而且越深入腹地陰靈之氣也越盛,看來我們得爬上一會了,你稍微堅持一下,因為他們對你體內的血有強烈的需要,所以你受到的陰壓力也最為濃厚。不過好在你還是童男子,這些力量你還不至於不能承受。”
無憂聽了苦笑了笑,不再出聲,只是跟著慢慢往前爬,沒想到他一個無憂谷谷主與妖界的月華宮主今日居然在爬洞,說出來估計沒有人相信。
就在他苦笑間,花想容卻停住了,他一個收不住,卻壓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身下軟綿如雲讓他一愣,驚得他一下躥了起來,卻忘了這是洞中,只聽呯的一聲,他腦袋撞到了洞頂,疼得手不由自主的輕拽,卻聽得嘶拉一聲似乎是衣帛破裂之聲,他又再次壓住了花想容,只覺臉撞上了彈性溫涼的肌膚,那水滑洗凝脂般的觸覺瞬間減緩了剛才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埋入其中,不忍抬頭。
“死色狼,你做什麼?”花想容本來聽到似乎有些怪異的聲間遂停了下來,沒想到被無憂撞了一下後,腰下的衣服卻被撕了開去,撕了也就罷了,接著感覺到一個熱呼呼地東西貼在了她的小屁屁上,那小屁屁上一股股溫熱的鼻息讓她面紅耳赤,這不是無憂的臉會是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無憂聽了大冏,雖然他不知道臉埋在什麼地方了,但肯定是花想容的身體一部分,難怪花想容會生氣呢!他現在可不敢惹怒花想容,一谷的人命全在她手上呢,嚇得他手忙腳亂地找衣服幫她遮上。
花想容簡直快羞死了,這個人是道歉麼?那兩隻大手不停地她小屁股上摸啊摸的,有幾次差點就摸到腿中央去了。
“夠了,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花想容羞憤欲死,惡聲惡氣的命令道,但卻並不太過生氣,因為她認定是無憂是受,心想就當被女人摸了吧。
“好的。”無憂聽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