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她悶悶地聲音從被中傳來
“好吧,好我吃了。”西門若冰賊賊地笑了笑,假裝要把飯端走。
“等等,我為什麼不吃,餓死了沒有人心疼。”她猛得掀開了被子,露出氣呼呼的小臉蛋。
“誰說的,我心疼著呢!餓死了你,我上哪去找我的王妃去?”西門若冰將飯菜放在一邊,拿起一個大枕頭墊在花想容的背後,把她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才拿起碗,誘哄道:“來,我餵你。”
花想容嬌羞地看了他一眼,乖巧的張開了嘴,他紫瞳中含著愛戀深深的暖意,白玉般的手執著一盞白玉瓷勺,將香嘖嘖的米飯送入了她的唇間。
空氣中洋溢著溫馨與甜蜜,屋頂碩大的夜明珠將屋內籠罩在朦朧的霧色中,透過迷濛的光暈,男子衣衫隨意而扳,散著不羈的邪魅,而唇角的笑意深深,卻藏著無邊的寵愛女子嬌若春花,眉宇間輕挑妖嬈與青澀綜合的風情,眼中含著春水般的脈脈,層層秋波輕盪到眼前溫柔繾綣的男子身上,粉紅的唇啜吸著不停喂入的飯菜。
在無聲的愛戀中,溫情充滿了整間屋內,終於她吃完了所有的飯菜。
他的眼光更是柔和,頭慢慢的傾向了她,她害羞的躲閃著他的炙熱目光,閉上了星辰閃爍的美眸,墨睫輕顫,似乎等待著。
他的味道越來越靠近,他的呼吸已經吹拂在她的臉上,他的熱量已經侵襲了她的面板,他的舌輕輕的舔拭了她的唇角,她心潮澎湃的等待。
“你唇邊有一顆飯粒。”他捉狹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想起,她睜開了眼,他的眼中全是戲謔與暗笑,他的舌正卷著一顆白似珍珠的米粒,邪肆放蕩地在紅唇中翻滾。
會錯意了口羞赧,小臉赤紅如血,如玫瑰般的豔麗嫵媚,驛動了他的心。
唇再次的侵襲上來,她的眼睜得大大的,如一汪清泉帶著月色的朦朧,引得他心神俱醉。
“閉上眼睛,小東西。”他輕輕的誘哄,沙啞磁性的聲音誘惑點點。
“你還沒吃呢!”她囁嚅著,眼輕眨。
“我正在吃。”他低喃,眸更深,鼻息更重
他的唇冰涼似薄荷,她的唇溫潤如暖玉:他的唇薄透似刀刃,她的唇甜美如桃瓣;他的唇輾轉似玉珠,她的唇輕吮如嬰
兩人的唇就這麼緊貼著,炎炎似火,映滿面粉紅
舌輕靈糾纏,婉轉勾撓,情絲條條,輕輕溢位。
曖昧流轉,情與色撩撓。
“王爺,大事不好了。”門外焦急的驚呼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親暱。
“什麼事這麼大驚小叫的?”被打斷好事的西門若冰大怒不已,周身散發著冷寒的氣息,如三九的嚴寒吹起了漫天的雪舞,倒是清醒了即將沉淪的花想容。
“稟王爺,陳將軍,李將軍,張將軍都暴斃身亡!”外面的人似乎瑟縮了一下,但想到這人命關天,遂硬著頭皮的說了出來。
“什麼?”西門若冰驚得站起了身,他沉聲喝道:“查清楚是什麼原因了麼?”
“稟王爺,不知道,但死狀十分的悲慘,彷彿是受了無窮的驚嚇而亡!”
“驚嚇?”他咀嚼著這兩字,怎麼可能受驚嚇呢?這三個將軍都是腥風血雨的沙場中衝出來的人,這世上有什麼能讓他們受驚嚇呢?
“你先下去。”西門若冰沉吟了一會,冷漠地吩咐了一番。
“小東西,你先在這裡休息,我去看看。”他溫柔的幫花想容掖了掖被子,親了親她的額,柔聲叮囑道。
“好。”花想容本想去看看是什麼原因,可是這本是西陵的國事,她一個外來的人參與進去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加上她經過了西門若冰一夜無度的索求也實在是再疲憊了,也就乖巧的應承了。
他留戀地看了她一眼,才快速地穿戴整齊往外走去。
花想容睡了不知道多少時候,但醒來時已經天亮了,她穿戴整齊後,走出了這間主屋。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西門王府的模樣,從昨天一進門就被西門若冰摁在床上做著運動,想到這裡她不禁有點臉紅,擔心地看了看來往的人,好在那些人對她是目不斜視,都恭敬的行了禮後轉身就走。
西門若冰的王府裡清一色全是男僕,沒有一個女人,而且看那些人步履輕盈,中氣十足,走起路來虎虎生威,看得出全是軍人出身。
怪不得昨天西門若冰自己親自給她端飯呢,原來是怕她被男人看了去。
想到西門若冰的醋心眼,她不禁抿唇輕笑。
“這